趴在地上的纤纤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看着我,泪水浸满了整个眼眶,嘴角挂着血丝儿,“少夫人……你是姐夫新娶的妻……你不能因为我和姐姐长得相似就对我动手,你掘了姐姐的墓,我知道姐夫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少夫人你怎么敢出言重伤我们姐妹,姐姐已经死了,却还被你那样说,真真心寒得厉害!”
这风格转变的有些厉害,也仅仅是一瞬我就明白了这个中缘由!
顾清禹来了!
我收拾好情绪后退一步扭身看着顾清禹,眨巴着眼睛朝顾清禹说,“如你所见,她脸上那巴掌印的确是我的手印儿……”
顾清禹的眉头一拧再拧,那眉头之中带着无尽的情绪。他转着轮椅走到我身侧停了一下,仰头看着我,似乎再问为什么!
我没有和他对视,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最好晚上把她带出琴瑟小筑,否则我不敢确定我会不会做出更为疯狂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我转身就走,却在一边走出的时候听着屋里传来纤纤哭诉的声音……
竖琴和羌笛在门口站着,见我出来急忙迎了上来,“小姐,需要我们做什么!”
原本心里面的气结一下就被竖琴和羌笛异口同声的话给弄得消散了不少,我双手负后垫了垫脚,“走吧,我们敲诈小黑一顿酒去!”
一边走竖琴一边问,“小姐,真的不需要火把?”
羌笛又补充道,“月黑风高夜,对吗!”
我扭身在竖琴和羌笛头上一人拍了一下,“那床我的确是想烧,可是那床好歹也是从将军府给挪过来的,那好歹也是我的东西!算了,床就先留着,那被褥枕头什么的,我抽个时间慢慢烧便是!”
说完这话,我警告性地看了一眼竖琴和羌笛,“你们别想背着我做些什么!”
见竖琴和羌笛一脸不甘心,我叹了一口气,“那屋里的女人是个狠角色,没这么简单!”
竖琴惊心底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小姐,你被欺负了?”
说着这话,被她忽然拉着的手,我吃痛地蹙了蹙眉,“没事,可能是撞了一下!走,我带你们敲诈去!”
我心里面有不少的疑惑可能只有小黑能给我解答了。
出了丞相府,我径直去了侯府。
小黑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家的,我猜想。
和我猜测的有些许的出入,小黑的确是在家,不过这个时候却也在见客,我便被侯府的管家给带去了小黑的书房。
这一等便等了一炷香左右,我茶都喝了三杯,小黑这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一见我就加快步子走了上来,“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我仰头看了一天日头,的确是该吃饭了。
点了点头随着小黑一同走进了一处院落,小黑吩咐了管家几句便邀我坐下。
“刚刚走不开,对了月儿,这个你拿着,以后若是要见我,直接给门房看便可直接进府了!”楚逸将一枚玉扳指递给我。
忽然间他拉着我的手厉声问,“谁伤的!”
我先是一愣,随即抽挥手摇了摇头,“这不重要,你先听我说,我好像遇上大麻烦了!”
小黑却是不依不饶,急忙折身离开了,也就几步后他便拿着个小瓷瓶走了过来!
拉着我的手在一边的长木凳上坐了下来,为我上了药之后便问,“顾清禹伤的?”
见他那似乎要将顾清禹果腹的神色,我心里微微吁了一口气,要真是顾清禹伤的,指不定小黑又去将他给打一顿……
“还记得白纤瑜吗!”我看了一眼周遭,没有旁人后,我这才开口问楚逸。
楚逸一拍长木椅靠背,“她伤的你!该死!”
说完这话的小黑微微一愣,而后坐下身疑惑地看着我,“这白纤瑜不是死了吗?到底谁伤的你?”
我轻轻揉着撞到的手腕处,抬眸对小黑说,“她没死!”
这话,不是我空口白牙信口雌黄。
因为她的这句话,我才会失神,待我回神后发现我又一次被她给设计了!
那时候她将我拉近跟前,以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话让我想忘记都难!
她说,“我白纤瑜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