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已经没有了反击的能力,黑衣男人蹲下身掏出匕首在少年染血但压不住绝色的面容上轻轻的比划:“你说,从哪下手合适呢。”
“这里?”匕首到少年的右脸旁顿了一下,接着缓缓往下游走。
又顿到少年嘴唇上:“这里?还是……”
匕首的刃尖接着下移,挑开已经凌乱残破的白衣衣领上的扣子,落在少年精致漂亮的锁骨上:“还是这里呢?”
少年直勾勾的瞪着眼前宛若撒旦一般的黑衣男人,一声也不吭。
黑衣男人似乎被少年写眼神惹恼,捏着少年受伤渗血的伤口处,恶狠狠的吼道:“我问你话呢,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睛看我!”
伤口处的剧痛让少年不自觉的弓起身子,黑衣男人手上的匕首直直的划在少年身上,滚烫的血珠从划出的伤痕中渗出。
眼前一贞贞鲜红的血色图勾起了黑衣男人嗜血的兴奋,刚要接着开口,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打断了黑衣男人接下来的计划。
只见少年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把短刀,在黑衣男人沾沾自喜之时,狠狠的插在了黑衣男人的胸口。
“妈的,玩阴的是吧。”黑衣人痛的直冒冷汗。
少年趁黑衣人暂时无暇顾及到他,紧忙拖着受伤的躯体一路往深渊巨谷深处逃去。
直到体力不支,才缓缓的靠坐在墙边,昏死过去。
张起灵出现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墨脱深处的寺庙中来了一位贵客。
风雪如刃,霜白如缕,张起灵依旧是一身墨袍,负刀而来。
踏入寺门的那一刻,似乎是母子之间冥冥中血脉勾连的感应,白玛从屋里出来时,张起灵似有所感的抬起了头。
二人对上了视线,白玛看到来人清冷俊逸的面容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来人的身份。
这是她的孩子!
张起灵看着眼前让他心生熟悉的藏衣女人,模糊的记忆中隐约的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他就是想不起来。
小喇嘛走过来,对着张起灵行了个礼道:“客人这边走,上师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张起灵颔首,跟着小喇嘛往里走,路过女人时,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小喇嘛的步子往里走。
上师依旧坐在寺里大堂中,见张起灵进来,示意他过来坐下。
“客人远道而来,是有要事?”上师平淡的开口让人摸不清态度。
张起灵很是尊重眼前这位老喇嘛,坐下恭敬的开口道:“嗯。”
上师接着问道:“那客人只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吗?”
张起灵仔细的思索了一下喇嘛话中的意思,沉默良久的真诚回答道:“不知。”
又怕对方觉得怠慢,又补充了一句:“得知是这里,就想来。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