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理会徐青书,宋诗诗拉着苏秦便要离开。
这时,宋掌柜上前一步,挡住了二人去路。
提了提手中酒壶,笑道:
“苏公子,留步,尝尝我们衡阳酒坊的新酒再走不迟。”
徐青书闻言,连忙上前一步,道:
“苏秦,你不知廉耻,竟偷盗衡阳酒坊新酒秘方,好在衡阳酒坊财力雄厚,拿下所有冬小麦,这才没让你们苏家的奸计得逞!
诗诗,看清这纨绔的丑恶嘴脸吧!莫要一错再错!”
宋掌柜眼底满是狡黠。
周围的才子听到徐青书吵闹,纷纷围了过来。
定睛看去,却见这些文人墨客手中,均是提着衡阳酒坊的新酒。
“苏家偷盗酿酒秘方?难怪衡阳酒坊不惜巨资,买下所有冬小麦,原来是为了破坏苏家的奸计!”
“真是卑劣至极!即使衡阳酒坊买了所有冬小麦,但材料价高,几乎没什么利润,这苏家真乃奸商啊!”
“是啊!苏家此举真是人神共愤,丧尽天良!”
“难怪苏家会出来个纨绔,看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
看到众人指指点点,宋诗诗站出来,怒声道:
“你们胡说,我家苏哥哥怎么会偷酿酒秘方,定是你们血口喷人!”
苏秦拉住宋诗诗的手,将她护在身后,低声道:
“站到我身后去。”
宋诗诗感受到苏秦掌心的温度,不禁俏脸微红,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秦看着宋掌柜,道:
“你倒是会些颠倒黑白的功夫,将酒拿来,让本公子尝尝,看那配方,你们衡阳酒坊学到了几成!”
宋掌柜冷笑一声,以为苏秦在这强装镇定,将酒壶递了过去。
苏秦接过,潇洒地提起,倾倒入口。
酒水入口辛辣,刺激着喉咙。
只听“咔嚓”一声。
苏秦将酒壶直接摔在地上,酒水与碎片四溅开来,引得周围人露出怒容。
宋掌柜双眼满是愠怒。
文人才子更是抬手指着苏秦,准备破口大骂。
却听苏秦道:
“糟粕!糟粕!秘方被你们偷走,简直是暴殄天物,竟酿出如此不堪入口的酒来,简直是浪费粮食!”
宋掌柜吼道:
“苏秦,你这纨绔,我好心请你品尝,你却摔碎酒壶,还口出狂言,真当这里是你家府邸吗?!”
徐青书跳脚骂道:
“众才子都听一听,这苏秦竟说是衡阳酒坊偷了他家的秘方,简直是颠倒是非黑白,你当我们都是瞎子、聋子吗?!”
才子文人们手中还拿着衡阳酒坊的新酒,却听苏秦骂这是糟粕,岂不是侧面骂了他们不识货。
纷纷叫骂道:
“口出狂言,一个浪荡公子整日只知喝花酒,他那满是污秽的嘴,能品尝出什么好酒来!”
“说的没错,我看这苏秦就是想借机掩盖他们苏家偷盗秘方的事实!在这里颠倒黑白!”
“呵,自己家拿不出酒,就说衡阳酒坊酿出的是糟粕,这苏秦就是在无能狂怒罢了!”
“……”
宋掌柜看着众人站在自己这边,不由自主直起腰杆,挺起胸膛。
苏秦冷笑着扫视众人,道:
“既然如此,便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天上佳酿、玉液琼浆!”
说罢,从后腰取下一支烟火,拽下火捻。
伴随烟火冲天而起。
敲锣打鼓声,在武河畔回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