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而不辣,香不刺鼻,上品!上品啊!”
“是极!是极!这酒极为好喝,比衡阳酒坊的新酒好喝百倍!”
“何止是衡阳酒坊,苏家这酒,比朝凤楼的百花琼浆还要好喝!”
“……”
苏秦淡笑着注视宋掌柜和徐青书。
二者瞠目结舌,不解地看着对‘五良液’赞不绝口的才子们。
宋掌柜一把将苏家下人手中的酒夺过来,猛地灌了一口。
入舌顺滑,酒香醇厚,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进入五脏,霎时间全身舒爽。
宋掌柜满眼的难以置信,嘴里不停嘟囔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秘方明明是一样的,为什么差这么多!
不可能!不可能啊!”
徐青书瞧见宋掌柜震惊的模样,也是夺过身边的五良液,喝了下去。
酒水入喉,再也说不出话来。
苏秦拍拍手,吸引住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上前一步,指着五良液,道:
“诸位,我苏家的酒,如何?!”
众文人墨客虽心中不愿承认,但仍是点点头,道:
“不得不说,苏家的酒,极好!”
“是啊!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真是好喝,我要多买几坛!”
“你没看到吗?坛身上写着,叫‘五良液’!”
“……”
苏秦满意地笑了笑,继续问道:
“诸位,徐公子和宋掌柜说是我苏家偷了衡阳酒坊的酿酒秘方,那么请问诸位,如果秘方是一样的,为何两家的酒,相差如此之大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能因为什么?两家的酒相差极大,使用的配方必然就是不一样的。
宋掌柜脸色胀红,气得浑身颤抖。
徐青书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愤怒地盯着宋掌柜。
苏秦摇摇头,心中思考理由,打算继续游说,争取将这些人拉到自己这边。
道:
“诸位,不是我苏家偷了衡阳酒坊的酿酒秘方,而是他们!偷了我苏家的!
但我苏家知道秘方被盗后,派出十余名酿酒师傅不分昼夜的重新推演,这才得到了新的秘方,助我苏家度过难关!
他们衡阳酒坊为了抑制我们苏家,垄断京城酒业,不惜斥巨资买下所有冬小麦。
你们说,究竟谁才是奸商,谁才是穷凶极恶之徒!”
此话一出。
文人墨客纷纷向宋掌柜投去愤怒的目光。
更有甚者,直接将手里刚刚从衡阳酒坊买来的新酒,扔进了武河里!
“原来衡阳酒坊才是颠倒黑白之辈,险些让我们也与之同流合污了!”
“大家不能买他们的酒!让这等奸商滚出京城去!”
“没错!大家把衡阳酒坊的酒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