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大人了,您收着!”
中年男人笑了笑,道:
“苏家主客气了!”
说罢,对苏长风颔首示意,转身离开了苏家。
苏旺祖看着苏秦手中的官服和任命书,不由得皱眉,道:
“秦儿是为举人,怎么会被任命为文书?”
苏长风讽刺道:
“爹,不然他能做什么?他是秋闱的最后一名,能做京兆府的文书,已是皇恩浩荡。
京兆府高于地方府衙,他能得到此位,就偷着乐吧!”
苏旺祖拍了拍苏秦的肩膀,道:
“秦儿,你放心,二叔花钱帮你活动,你先在这文书之位委屈着,别太往心里去。”
苏秦心中温暖,摇摇头,道:
“二叔,文书挺好的,没事!”
苏长风插嘴道:
“爹,您放宽心,等孩儿通过会试,再考过殿试,必定给您拿回来个大官位!让您脸上有光!”
苏旺祖欣慰地点点头,道:
“你能用此上进心,为父甚喜,好了,都回去吧!”
话音刚落,苏旺祖迈步前行。
苏长风看着苏秦,冷笑道:
“你已无缘会试,就在这文书之位好好坐着吧!”
苏秦瞥了堂哥一眼,道: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别做一些偷鸡摸狗的肮脏事,少去黑市,若是二叔知道了,怕是要伤心死!”
此言一出。
苏长风不由得心头一颤,难道他知道是我在黑市买凶杀他?!不可能!杀手曾言定不会说出去!
随即梗着脖子道:
“休要乱说,我何曾去过黑市,你想辱没我的名声,坏我与父亲之间的关系?!”
苏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懒得在于苏长风废话,端着官服离去。
苏长风紧盯着其背影,恨得牙根痒痒。
……
回到小院。
小铃铛和宋诗诗马上迎了过来。
陆红昭坐在桃树上,瞥了一眼苏秦后,继续把玩手里的酒葫芦。
“少爷!圣旨是让您做大官吗?这是官服?”小铃铛蹦蹦跳跳,欣喜道。
宋诗诗看到苏秦手中的灰色官袍,愣了一下,身为官家子嗣,她是认得官袍的。
苏秦摇了摇头,道:
“什么大官,只是京兆府的文书罢了,圣旨不是让我做官,是说婚期推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