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国舅爷不识宝,在他看来,盔甲是越重越坚硬越好,他戴上这可以称为轻薄的臂甲后,立时就开始在心里咒骂何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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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还真是个骗子,想要升官财,舍不得送些珠宝玉石黄金,送给自己这么个破铜烂铁!
就这玩意,轻飘飘软绵绵地,是经得起一刀还是一斧头呀!”
他心头的抱怨还没结束,项博文的咆哮声离他不过咫尺:
“脱下来!立马给我脱下来!”
项博文的声音低沉地可怕,国舅爷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地拔腿跑开。
可是项博文哪会给他逃走的机会,他反手一把拉住国舅爷的衣领,往后一扯,要将国舅爷提溜回去。
国舅爷受了惊,跑又跑不掉,下意识回手就是一拳。
“劈卡!”
是项博文肩甲断裂的声音!
“胳膊断了!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能把项博文胳膊打断!?”
阮玲珑差点惊叫出声。
她看到了全程经过,国舅爷不过轻轻摆手撞击在项博文肩甲,那种力道,正常情况下,最多不过是擦伤,可是项博文肩甲骨竟然活生生地断裂了。
“哈哈哈哈……
尝到老夫的厉害了吧!姜还是老的辣,你这不知名的小子立即跪地求饶!如果磕头磕的让我满意,也许等下我会心慈手软地放过你!
不过,我是不会放过阮玲珑你这个臭丫头的,她爹事事针对我,她同样也不是个好东西!”
国舅爷嘴角扬起奸诈的微笑,抬腿就往阮玲珑方向走去,面前这怪小子受了重伤,右胳膊废了,已经对自己不构成任何威胁。
“我让你脱下臂甲!你是耳朵聋了吗!”
国舅爷前方的路被再次拦住,他错愕地望着这个垂着一条胳膊的男人。
这人是疯子还是傻子,刚才那一拳的威力他还没让他吓破胆吗,竟然还敢拦他的路。
“臭小子,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既然你不怕死,老夫现在就卸了你另一条胳膊!”
国舅爷扬起拳头,臂甲在夜色的衬托下透出一股浓烈的煞气。
“就凭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项博文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突然,他伸出左手,果决地将已经扭曲变形的右胳膊用力掰正。他仿佛感受不到刺骨的疼痛,连眉头都不曾皱起。
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国舅爷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生的一切。他清晰地听到了项博文体内传来的骨裂声,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他抬腿就想要逃离这个疯子。
“你还敢跑!”
项博文面色阴沉似水,猛然抽出左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压制住国舅爷的身躯,让他无法动弹哪怕半分!
与此同时,他那只原本受伤的右手丝毫不受疼痛牵绊,紧紧地握住臂甲,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啊!啊啊啊啊……疼死老夫了,快停下,停下呀……”
国舅爷疼得如同砧板上的鱼般乱蹦。
这臂甲果真奇妙,无论项博文使多大的劲,臂甲就是紧紧地勒在国舅爷胳膊上,好像长在他胳膊上的皮肤一般无法分离。
“取不下来吗!这是什么缘由!”
阮玲珑也赶了过去,抱住国舅爷的胳膊筛糠般地抖动,国舅爷疼得直翻白眼,臂甲却仍旧牢牢地附在他胳膊上。
“疼死了,老夫半条命都要没了,你们停手呀,老夫求你们了!”
他一边鬼哭狼嚎般地抹泪,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阮玲珑和项博文。
此时阮玲珑和项博文貌似全部心思都在臂甲上,这臂甲上有许多繁复的古老文字,看起来应该是某种特殊的符文。
好机会!
他在心中嘲笑这两个年轻人还是阅历太少,给他留下了偷袭的好机会。
他偷摸地左手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将小盒扇形一边对准项博文和阮玲珑后背,狞笑着迅按下小盒上的凸起机关。
“嗖嗖嗖”,百十根淬毒银针散射而出,这么近的距离,阮玲珑和项博文就算是再厉害的轻功也绝对躲不开。
“啊啊啊啊……
你们好卑鄙!”
国舅爷瞬间全身刺痛,他身上怕是中了几十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