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故意道一段似是而非的话:“听说有工作。
每天一大清早就走,有时候深更半夜才回来,也不知道啥工作要干到夜里。
我几次提醒小秦,你媳妇长得那么俊俏,太晚回来遇到流氓咋弄?结果你们猜怎么招?叫我别多管闲事。”
“秦大夫真说这种话啊?”
“那还能有假?”
李映棠挨近了,听到秦大夫三个字,在路中间停下车子,压下脸上的围巾笑道:“你们在说我男人吗?”
柳婶表现的很坦荡:“是啊,说你经常进城,秦大夫不管你。
卫生站最近病人多,你不在家给秦大夫做饭,咋还往城里跑?”
李映棠脸上的笑容没了,这个老娘们儿,见不得她享一点福!
“你管我呢。”
她走了,留下一阵香风。
钱川轻轻嗅着空气,心也跟着飞了。
他以为村里跟自己好的那些女人已经很漂亮了。
今儿见这个,才知道自己没见识。
瞧那打扮,气质,皮肤,十里八村平头正脸的媳妇挑出来,也不如她一根头发丝。
柳婶瞧着钱川鬼迷日眼的样儿,就知道对方动了歪心思。
她准备看好戏。
和妇女们告辞后,回家搬凳子站门口留意卫生站的情况。
没过多久,便见钱川进了卫生站。
卫生站的病人比前两天少了。
钱川一过去,便轮到了他看。
秦霰:“哪里不舒服?”
“我媳妇说头疼,我过来给她拿点药。”
钱川说话的时候朝外望,试图搜寻李映棠的身影。
“秦大夫,有你的信件。”
邮递员上门。
秦霰接过后发现是自己投期刊的论文被退回,清冷的眸子动了动,道谢后拿着论文回办公桌前,稳住心态:“你媳妇病了你该带她过来。”
“随便开点药。”
钱川无所谓道。
秦霰拒绝:“仅凭你口述无法诊断,你带过来。”
钱川还想磨蹭,瞥见李映棠在外面,马上走人。
一段路后。
确定四下无人,他叫住李映棠:“姑娘,我在你后面捡到一块钱,是不是你的。”
李映棠回头,上下瞥一眼。
男人面生,从卫生站出来的吗?
只见他单手插兜,走路时,一只胳膊自然摆动,那姿态,在她看来相当油腻。
此刻对方笑着递钱给她,她道:“不是我的。”
“你好好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