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两个男子。
宫人跪在地上神色各异,眼中八卦的光芒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那杀伐果断的少年丞相竟是个断袖。
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我正在这时闯了进来,本来兴奋的面颊在看到榻上混乱时转为苍白。
我无力地扶着桌案,无措看向皇帝:「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我手中还攥着一些物件,仿佛那才是我想要献上的惊喜。
这局虽然是陷害,可不妨将计就计。
「儿臣本想趁着父皇寿辰,给父皇表演西洋人教儿臣的魔术,纯母妃你怎会带这么多人来?」
我看向那拱火的宫妃,不就是狼狈为奸,我就要你有来无回。
纯妃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众人立马明白了深意。
「昭昭,这事交给父皇。」
我回握住皇帝的手,伤心地摇了摇头:「不,儿臣想自己处理,这是儿臣的驸马,是儿臣心爱的男人。」
皇帝很快领着人浩浩荡荡走了。
我示意榻上的疾风退下,意味不明看向萧竟,蔻丹的指甲点在萧竟***的胸膛。
身材倒是不错。
可以与我后院的面首相较一二。
「夫君,本宫不打算退婚。」
3
萧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匕首在他身上游走。
一点点划开他的扣子,衣料。
萧竟抓紧了被褥,手臂崩出了青筋,额头密密麻麻地细汗。
「我要杀了你。」他少年成名,女人趋之若鹜,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我好以整暇划着他的里裤,从脚踝慢慢往上,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主意,眼中尽是兴奋的光芒。
「夫君,不如你净了身到公主府陪本宫吧,这样我们方能寸步不离。」
萧竟嘶哑的喉咙声嘶力竭:「你敢,你敢。」
我扬起匕首在萧竟的惊呼声中插下,离他腿间一寸之地。
萧竟被吓晕过去。
我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
脑海中娇俏女声十分崇拜:「你好厉害啊。」
「那有什么,我十岁上战场,十三岁就能亲***敌,十五岁满身功绩,二十岁整个天下无人不怕我。」
意识到我如何幼稚,在赞美声中飘飘然,立马收起嘚瑟神情。
「是你太没用,为何非要用爱留住一个男人,用权势不是更好。」
我睁眼那一刻便承接了温昭意的记忆。
她和天下女子一样被萧竟这衣冠禽兽模样吸引,做出种种蠢事。
更是央求皇帝赐婚,以脱去公主身份,婚后贯以夫姓为代价。
可人家不是美美拥着娇妾。
「是我太蠢,以为没了周婉莹他就会爱我。」
4
萧竟被我接回了公主府。
关在我的别院,那里有我专门为他打造的脚铐。
每日我都会端着食案亲自给他喂饭。
「夫君,张嘴啊。」
萧竟抗拒,不肯配合,热粥撒了他一身。
我最喜欢不听话的人了。
我捏着他的下颌,将剩下的粥灌进他的喉咙,萧竟整个舌头都被烫红了。
我毫不在意抚摸着那脚链,纯金的链子在白皙脚踝上别有一番风味。
「萧大人熟悉吗,听说您的府中也有一副。」
从前温昭意到相府寻萧竟,误入一个院落,在屋子里看见了一副脚链。
锁着的是一貌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