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尝过这个女人的味道。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
一段心经念完。
顾云臻亦给上官雾擦完身子,盖上被子。
他则回到浴室,洗了足足有三个小时的冷水澡……
第二天早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上官雾慢慢睁开了眼睛,许是昨夜睡得太好,她现在精神倍儿好。
这不是第一次醒来时,顾云臻还睡在她身边。
这是第一次她和他之间没有躺着根拐杖。
她挪呀挪,挪到了他身边。
她伸手触摸他的脸,只差一寸时,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擒住。
“疼~
上官雾嘴里溢出声来。
顾云臻锐利的眸扫了她一眼,嗓音冷冽如冰:“你想做什么?”
上官雾的手抽了两下没抽回来,她就随他抓着了,抬起头来粲然一笑:“看你好看,就想亲亲你呀!”
顾云臻太阳穴又开始跳了。
这个女人就不能正常点?
他倏然甩开她的手,冷着脸起身下床。
上官雾朝他亮了亮手腕上的指印,娇声道:“老公,你把我手抓伤了,要给我上药哦。”
抓伤?
顾云臻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
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指印清晰分明,瞧着触目惊心。
“娇气!”
顾云臻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
上官雾啧了一声。
狗男人。
她心里骂了句,脸上笑嘻嘻的说:“那就等它自然消散喽。”
顾云臻操控轮椅进入浴室洗漱。
随后他拿了上官雾的洗漱用品出来,伺候她洗漱。
“谢谢老公,爱你呀~”
上官雾不施粉黛的脸上,清清爽爽的,意外的清纯可人。
顾云臻对她的情话已经到了充耳不闻的地步。
既不阻止,也无回应。
就她这种脱缰野马,除非她自己停,否则别人永远无法驾驭。
等她自己说烦了,说腻了,就不会再说了。
吃了早餐,上官雪过来了。
瞧见上官雾手腕上的指印,她诧异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弄的?妹夫动手了?”
上官雾懵了一下,失笑着摇头:“大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呀?他没有动手,我可是他老婆,他对谁动手都不会动我的。”
上官雪认真的看着她:“那你这个伤怎么来的?”
“这个嘛……”
上官雾眸子里划过一抹狡黠,娇羞一笑:“大姐,你懂的啦,我和老公是新婚夫妻,可是我伤了腰,就只能用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