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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我把金鱼的尸体埋了，蹲在路边的花园里啜泣。

蹲久有些腿麻，我站起来麻得朝后倒去，却撞进了卫辰的怀里，他的胸膛很硬。

我看到他，吓了一跳。

卫辰扶着我，嘴里叼着烟，语气不耐烦：「不就死了条金鱼嘛，你至于哭得那么寻死觅活？」

他在旁边看的老半天了，心底憋闷死了。

我猛地推开他，卫辰一踉跄踩中石子，差点摔倒。

卫辰倒吸一口气：「你敢跟我甩脸色？」

我没说话，低头就走。

卫辰却拽住我的胳膊，表情不耐：「我赔你一条金鱼。」

「你说什么？」

卫辰拉着我：「跟着我，我给你买金鱼。」

金鱼是我和江砚书一起养的，一开始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后面好不容易被养到巴掌大。

可惜被卫辰踩死了。

我跟卫辰走了，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卫辰却说了很多：「下个月三十号记得还钱，我已经给你卡到最晚时间了。」

我还是没理他。

卫辰很不耐烦：「桑念，我在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

我抬头盯着他：「知道，我没忘。」

卫辰瞬间哑口无言，憋了句：「你真不讨人喜欢。」

我心底哂笑，讨人喜欢有什么用？

卫辰给我买了两条的金鱼，有拳头大小，还买了鱼食和鱼缸。

到了家，他自然地跟着我进了家门。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

卫辰墨眸盯着我：「你还欠着钱。」

这就是他一直在这附近晃悠的原因，生怕我会跑了。

卫辰把金鱼安置好，喂了食，靠在门边开始打量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