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衍在梦中夺过统帅手里的试管,将它打碎在地,但还是有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将唐绮白压入实验室,每日抽血研究。”
宋宇衍想说不行,他发了狂似抽出枪,对准统帅,却场景一变,眼前人变成了故渊。
他脖颈上青紫的血管,正向脸上蔓延,嘴唇一张一合,高声质问:
“你任由我用她的血做实验,放纵高层用她的不死之身当沙包,没有错吗?”
“她这么爱你,你却伤她最深!”
“她最该恨的人是你!”
宋宇衍被他戳中痛处,手枪上膛,怒喊道:“别说了!”
“错的是你!”
“她恨的人是你!”
宋宇衍心神不稳,梦中衣衫翻动,他双手握紧枪,扣动扳机大喊道:“我让你别说了!”
“砰!”
宋宇衍猛地从床上坐起,额角布满汗水。
他粗喘着气,双手紧握,指甲都似乎嵌入肉里。
良久,才恢复平静。
屋内寂静,落针可闻,空气中只有尘埃飘荡。
宋宇衍默默叹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绮白,如果我能阻止统帅将你压入实验室,不把你当做沙包试炼,你会不会原谅我?”
“绮白,我错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