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裹挟着微风,不断吹拂着学堂之上的竹帘,晃了又晃。
而我眼前不断掠过手持戒尺的晏玉。
晏玉衣衫伴随走动而摇曳,可走来走去,就是没走远,时不时提点几句。
他手中戒尺落在我挺直脊背之上,缓缓划过,语气淡漠又充满压迫感。
“中庸可会,背诵一篇。”
闻言,我没好气瞪了晏玉一眼。
中庸乃是四书五经较为难的一篇,原本属于礼记,因为晦涩难懂,所以特立出来,单独成一部分。
晏玉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收回戒尺,轻轻落在掌心。
“不会?那就该罚,下堂后,留下来抄十遍。”
周围火辣辣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只能恭敬行了一礼应答。
“学生知晓。”
等晏玉走远后,我身侧的杨树低声询问:“花兄,你得罪先生了吗?”
我捏紧手中书籍,淡淡回应:“可能是我资质愚笨,所以不得先生喜爱。”
杨树轻叹一声,忽地神秘开口:“其实一切都有机缘可寻,只是看花兄愿不愿意?”
此话传入耳畔,惹得我多看了杨树一眼。
“当然愿意,杨兄若是助我,我日后定当感恩戴德。”
杨树低声提醒:“今晚夜半,厢房门口等候即可。”
正在我二人交谈之际,晏玉忽地出现,手中戒尺落在我胳膊之上,顿时留下火辣疼痛。
“切勿交头接耳。”
晏玉低沉不悦嗓音响起,我舌头抵住后槽牙。
很好,我记住晏玉这个家伙了!
等所有学子离开后,竹帘落下,学堂之中昏暗几分。
而晏玉盘腿坐在上方,他泛着青筋的手紧握戒尺,不疾不徐抬眸落在我身上。
我缓步脱掉鞋袜,赤足靠近,褪下一侧肩膀,半跪在晏玉面前。
秀发不知何时散落,披散在身后,与裙摆弥漫在一起。
晏玉侧头望向我,眸光晦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可否知错?”
我手指轻轻在圆润粉嫩肩膀上划过,又往下褪去一些。
直到露出戒尺留下的红痕。
“先生,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晏玉喉结微微滚动,耳尖染上些许绯红。
我俯身上前,夺去他手中戒尺,呼吸近在咫尺,可又让他无法触及。
他抬手落在我腰间,低头就要吻上来,直接被我用白纱缠住双手,绑在屏风之上。
“娘子,我知错了。”
晏玉眉眼之间泛着些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