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一直看着她,不出去,等她洗漱完,又把她抱下来。
她看起来很瘦,但摁哪里哪里都是软的,昨晚才有机会到处摸摸她,她也无力反抗。
本来清澈执拗的眼睛,像是昨晚的事让她染上些妩媚,没有什么都不懂的时候那份懵懂,不知道拍拖要怎么拍一样,会一直看着他怎么做,等着他来教。
应铎捏了捏她的小肚子,看起来没有,只要捏就有。
唐观棋没有立刻像之前去捂住,而是轻轻打了一下应铎手臂。
她没有那么抗拒他了,应铎的笑意难以抗拒扬上唇角:“去吃早餐,已经在楼下了。”
唐观棋低头看他的手,应铎才终于放开,揽着她下楼。
袁轲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下方的流云卷伏,身边有袁真公司的两个高管秘书。
一路都对袁轲毕恭毕敬,仿佛袁轲是救世主,再不回来,袁真的“瑞真新能源”那一系列公司就要倒闭了。
他第一次有这种待遇,内心有呼之欲出的感慨。
从前袁真在的时候,哪怕是看门的,也不曾对他多尊敬一分。
现在却阴差阳错,被当成能从袁真那里继承法人代表身份和股份的人。
像是他真是袁真的继承人一样。
飞机落地,出了机场后,有人开了辆车来接他。
偏偏这么巧,是唐小姐开过来接他的那辆法拉利,同个型号,颜色也一样。
思念涌上心头,他不禁打开手机,给她了一条“我落地了。”
对面回复的度也很快:
“好哦,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你注意添衣,香港室内空调会开得非常冷。”
对方依然体贴,善解人意。
他告诉她他突然要回香港办点事,可能不能再在伦敦见面之后,她也体贴表示没关系。
哪怕只是看着信息,都会视线停留很久。
一见钟情的人,对他温柔又亲密,像是一个美丽的梦,偏偏对方身份与他如此悬殊。
他回:“好。”
但袁轲不知道下次在香港见面,他要怎么和唐小姐相处。
她在香港只会更显赫,他总不能让她一身价逾百万的打扮,和他去吃一餐不过百的茶餐厅。
只能紧抓着在网上聊天的时间,怕落地之后就再无勇气再约她。
他正失神,公司的秘书和他开口:“小袁生,您在国内还没有住处吧,我们为您安排了一处住所,是公司用来招待贵宾的。”
袁轲也在飞机上想过,到香港之后住哪,虽然他可以用探亲签证入港待着,但是租房这些大概率成问题,他又不可能去袁真的房子里住着。
他和袁真的年纪差距有十一岁,袁真很不想父母生下他,但父母还是把他生下来。
因此袁真和爸妈的关系并不好,还放了话不会抚养这个小孩,谁生的谁养。
他刚上小学的时候,袁真已经在大学,两个人也没有怎么交流过。
袁真不可能让他住。
还好,公司这边考虑到了,让他不会如此尴尬。
袁轲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房子钥匙,对方还恭敬微笑道:“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您都可以打我的电话,我是您的临时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