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沐桃笑着点头,朝他撒娇说想学走路。
两人朝我的方向逼近过来,吓得我落荒而逃,不敢出现。
活像个像窥探别人幸福的小丑。
我绕到小岛的另一面上了岸,化出双腿。
感觉脚下的沙砾变成了刀尖,每靠近别墅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
“夫人,您去哪儿了?先生不准你离开别墅。”
保姆不悦的看着我,“等先生回来,我肯定要告诉先生的。”
我讷讷的点头,挤轧不出多余的情绪回应她。
似乎才回想起来,陆闵沉从不允许我出门。
我从没有像沐桃那样,被他带到大众面前去。
但我依旧感到幸福,认为他是在表达占有欲,保护我的安全。
七岁那年,妈妈被我的生父掐着脖子拖进会所,关了起来。
她哭干了眼泪,却说,生父是爱她的。
痛,就是爱。
所以当我被陆闵沉弄疼,哭出珍珠泪时,
我想,陆闵沉是爱我的。
“夫人!您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保姆恶狠狠推搡了我一把,我瞬间跌倒在地,掌心蹭出一大片血迹。
她丝毫没有慌乱,嘴上说着都是因为陆闵沉嘱咐过,要爱我。
“先生马上要带朋友回来了,你不要下楼。”
我脸色惨白,掌心和指甲都疼的颤抖。
已经无暇去理清思绪,祈求她给我医疗箱。
房门关上的前一秒,我看到陆闵沉公主抱着沐桃进来。
“刘妈!医疗箱呢?快拿来!”
我的房门被刘妈粗暴的推开。
她夺走我手里的医疗箱,朝外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