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你先前不是说准备推出一种新酒吗?这诗会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夏侯长娟凤目一转,看向了赵峥。
赵峥问道:“那不知,请人填词,得花多少钱呢?”
“那些名声在外的,数千两银子也是少说,一般点的,也需几百两银子才可。”
夏侯长娟表情复杂。
赵峥愕然一惊,这么贵啊?
“那我还是自己给自己写吧。”赵峥干笑一声。
夏侯长娟立刻道:“赵公子非常人也,不如也帮着我铸造坊一并填一首词?”
“这……”赵峥推诿:“怕写不好,砸了铸造坊的招牌。”
“这怕什么,我铸造坊今年得了镇西将军府的订单,数年之内,都将力压整个临江城所有的铸造业,这诗会对于我夏侯家而言,本身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夏侯长娟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当然,该给的钱,我们还是按照一千两银子的价格如何?”
“这……”赵峥总觉得,应该可以再加点吧?
“当然,若是赵公子的词作,可以力压全场,夺得诗会文魁的话,那按照规矩,就是五千两银子奉上。”
夏侯长娟循循善诱,凤目流转,顾盼生辉。
五千两银子?
谁人不心动?
“岂敢奢望文魁?只求我填的词,没人笑话就行了。”
虽然有不小的把握,但是赵峥也不会在事情没有做成之前狂言。
“这么说,赵公子是懂作诗填词的?”秦飞燕也看了过来。
赵峥含笑点头:“略懂,略懂。”
“那不知可否,为我写一首诗,应付一下我姑父呢?”
秦飞燕面露难色,看着赵峥。
“如果秦捕头不嫌弃拙作粗劣,倒也是顺手而为罢了。”
“那可就太感谢了!”秦飞燕满目谢意。
赵峥微微点头,觉得夏侯飞燕出一千两,那是夏侯家族家大业大。
秦捕头是个清水官,随便来个一百两意思意思就行了。
哪曾想,秦飞燕转头就和夏侯长娟聊起来了府衙里边的琐事儿。
赵峥心中微愣,这是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作外人啊!
这简直就是……太好了,那自己完全也不用把秦捕头当作外人了。
这时候,一个小厮端着端盘到了,上头摆放着五十两一锭的纹银,一共六个。
阳光的照射下,六锭银元宝反射着喜人的亮光。
“赵公子,请收下吧!”夏侯长娟挥了下手,那小厮立刻端到了桌子边上,放下后便走开。
赵峥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站着的庆月。
庆月微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将六锭银元宝收起。
赵峥也站起身来,含笑着拱手一礼:“秦捕头,夏侯小姐,赵某就先告辞了。”
“赵公子,那填词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