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问啊。”
“怎么了?”那人一脸迷糊。
其他人则小声讨论起来。
“最近,他们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啊。”
“好像是先生家里出了点事吧。”
“我是指他跟邵总之间……”
方汀轻咳了一声,肃声道:“都别说了,我看先生最近心情不好,都把皮绷紧点儿。”
“是……”
顾轻渔在办公室待到晚上八点。
没什么需要加班的事,纯粹是不想回去。
到八点半时,他手机响了。
他对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安静看了一会儿,才拿起来,划开接听。
“先生,您还在公司吗?”
“唔。”
“……”
“……”
“您晚餐用过了吗?”
顾轻渔吃了,却笑了声,说:“没有。怎么说?”
“诶,怎么会?陈助理没有送过去给您吗?”
所以那些饭菜是他让人送来的吗?
这个事实让顾轻渔的心情稍好了些。
“吃过了。”虽然只吃了几口。
“哦,那就好。”
“……”
“……”
顾轻渔深呼吸一口气,说:“没事我就挂了。”
“别,先生……”邵言的声音有些迟疑,“您,什么时候下班啊。”
“怎么?”他问。
“我在楼下等您。”他说。
顾轻渔淡淡地问:“怎么不上来?”
“……”
在顾轻渔恼火之前,那头终于传来alpha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那先生,我上来了。”
顾轻渔翘腿在沙发里等着。
等了得有十多分钟,门口才传来动静。
他才知道欧新的电梯原来这么慢。
他抬眼朝门口望去,邵言换了身衣服。
他眼睛一眯,心里闪过很多想法。
“先生。”
“过来。”
顾轻渔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说:“坐下。”
邵言便坐下。
沙发陷了一块下去。
顾轻渔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在他脖颈之间嗅了嗅。
“我们家新出的阻隔剂啊。”他问,“你觉得这味道怎么样?”
“挺,挺好的。”邵言僵硬地坐直了,身体往后靠,手也朝两边摊着,并不碰他。
顾轻渔嘴角扯了扯,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问:“易感期不来找我,还喷阻隔剂,嗯?”
邵言再没忍住,单手抚上他的腰。
顾轻渔在他脖颈间突起的青筋上湿润地舔了一下,又问:“是不是还打抑制剂了?”
“嗯……打了。”
邵言耳边酥酥麻麻的,他闷闷地哼了声,手不受控地在先生腰间重重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