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珈辰,周身透着冷峻矜贵、公正严明的气势。
身形高大挺拔,着一袭繁式官袍,衣摆随着沉稳步伐徐徐而动,如红云翻滚,自带威压。
面庞仿若刀削,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恰似寒潭,幽深得不见底、
平日里波澜不惊,审视时却锐如鹰隼,能洞悉人心幽微,令心怀鬼胎者不敢直视,冷汗涔涔。
此刻听见,长公主墨沐澞这般胡揣、
邵珈辰剑眉一挑,神色间毫无慌乱之色,嘴角反而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不紧不慢地开口:
“大长公主这没来由的指责,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臣身为朝堂重臣,受君之禄,担君之忧,查办诸事皆谨遵公正、
依循国法,岂会做那蝇营狗苟、谋财害命的龌龊之事?”
朝堂之上,他昂挺立,脊梁挺直得犹如苍松翠柏,不卑不亢,声音清朗如黄钟大吕,铿锵有力、
每一言皆蕴含着律法的威严,好似洪钟鸣响,震耳欲聋,穿透朝堂的喧嚣、
他上前一步,身姿如岳,昂直视墨沐澞,目光坦荡得仿若能驱散这大殿中弥漫的猜忌阴霾,
“姜氏一案,错综复杂,牵一而动全身,臣与同僚日夜奔波,如抽丝剥茧般循着线索、
查实证,历经千辛万苦才将真相渐次厘清,怎就成了长公主口中预先设局、谋财的闹剧?
每一次涉险过关,靠的是呕心沥血,是为还世间一个公道,而非什么见不得人的算计!
当然,罪过在身之人,自然心知肚明。”
邵珈辰霍然转身,如苍松般笔直地挺立着,面向满朝文武,拱手作揖,声音犹如黄钟大吕,响彻朝堂。
“况且,诸位同僚皆可作证,查案过程犹如攀越崇山峻岭,艰难险阻重重,
多少双眼睛如鹰隼般盯着,臣又怎敢有半分徇私舞弊之举?
姜氏嫡女,亦是谨遵律令,积极配合,提供线索协助,若按长公主所言;
岂不是将我等为朝堂安稳付出的心血一概抹杀,将公正国法视作孩童的玩物?”
说罢,他负手而立,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静待众人回应,周身散着令人敬畏的凛然正气。
为求真相、护公正,那笃定气势仿若千军万马在手,可横扫一切阴谋诡计、
让奸佞宵小如过街老鼠般无处遁形,尽显大理寺卿执法如山、刚正不阿的浩然正气。
墨沐澞听了邵珈辰一番说辞,脸上怒色更甚,胸脯急剧起伏,几步冲到邵珈辰跟前,手指几乎戳到他鼻尖,
“哼,邵大人倒是巧舌如簧,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
什么循规蹈矩、秉持公正,谁晓得这背后藏了多少暗度陈仓之事。
姜氏一倒,获利最大的便是你等相关之人,这天下哪有这般巧合?!
次次凶险皆能安然无恙,还成了你口中的丰功伟绩了?”
邵珈辰侧身避开那咄咄逼人的手指,神色冷峻,沉声道:
“墨妃娘娘,朝堂之上,还望您慎言自重。
姜氏往昔作恶多端、
诸多行径本就游走在国法边缘,此番事,不过是积弊已久的清算。
臣所做调查,桩桩有记录,件件可查验,从证人证言到证物实证,哪一项不是经得起推敲?”
他踱步朝堂中央,衣袂飘动,声若洪钟:“反观长公主这般急切咬定,毫无实据便血口喷人,
莫不是被别有用心之人蒙蔽,或是有自己的私欲盘算,妄图搅乱这朝堂查案秩序,干扰圣听?”
墨沐澞被这话气得花容失色,犹如被惊扰的玉兔,浑身颤抖。
“邵珈辰,你莫要血口喷人,污蔑本宫!
本宫只是心生怜悯,瞧着这姜氏可怜,又见你行径诡异,如同那暗夜中的鬼魅、
这才为其仗义执言。
你竟敢大言不惭地说你与那姜珝嫤,私下毫无牵连?!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同那含苞待放的花蕾,频繁与你这等男子接触,怎能没有一丝猫腻?!
定是你们二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妄图谋取姜氏家财,再如那饿狼分食般瓜分利益!”
她常着一袭牡丹绣纹的华服,金丝银线在日光下光芒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