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当她想拒绝时,又看到前面有南越风味的咸菜白粥……
便决定落坐了。
在一处,两人正坐在桌前吃饭,桌上虽只是几盘粗茶淡饭,但两人也吃得有滋有味。
裴轶渊给姜珝嫤夹完菜、
又准备夹起一筷子菜,刚要往自己嘴里送,还道了句:
“天色虽晚了些,这饭菜吃着倒也舒坦。”
他脸上带着几分惬意,眉眼都舒展开来。
姜珝嫤见状,笑着应和道:“
是啊,难得能这么悠闲地吃顿饭。”说罢,端起碗喝了一口汤,动作不紧不慢。
在大真怕是连口水都没有。
然,还没等两人吃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平静。
只见林殊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差点撞翻了桌子,他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撑着膝盖,急切地说道:
“!!!爷!城里要翻天了!”
两人皆是一惊,放下碗筷,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
先前夹菜的裴轶渊皱着眉头,赶忙问道:“何事如此慌张,快说!”
林殊咽了下口水,忙回道:
“墨王匆匆传来了消息。
说是那太子挖矿石养私兵之事,原本以为皇上会狠狠处罚太子,结果,皇上并没有处罚太子、
可谁能想到,他走私盐还卖到了大真人手里这事,却不知被哪个给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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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宫里宫外都乱成一锅粥!”
听闻此言,两人对视一眼,先前端碗喝汤的姜珝嫤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满脸的震惊与恼怒,大声道
:“这太子也太无法无天了,此事一出,怕是要掀起不小波澜!
不过也是置太子于死地的最好机会。”
裴轶渊也面色阴沉,来回踱步、
手不自觉地攥紧,沉声道:
“这局势要越复杂,你先回墨王那边复命,本将军晚点过去!”
裴轶渊向林殊道完,便把目光落回到姜珝嫤身上。
姜珝嫤,两人便匆忙起身、
放下碗筷,正准备向着摊外快步走去,只留下那橙红色的夕阳余晖洒在空荡荡街道。
裴轶渊转身,把姜珝嫤摁回原位。
目光落在姜珝嫤身上,说道:
“珝嫤,先吃,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回去现在也不能上朝。”
姜珝嫤想想也是,微微屈膝行礼,应道:“全凭兄长做主。”
而后二人又重新开始,不疾不徐用起了膳,只是没有刚刚那般好的兴致。
饭后,并肩而行,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长,一高一低,一步一步、
姜珝嫤始终与裴轶渊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进退有度,裴轶渊帅气逼人的身影在余晖中也显得愈坚毅。
但,在把姜珝嫤送回府中后,裴轶渊就骑马走了,仿佛这次的事情,很重很急。
让姜珝嫤莫名多了几分忧虑。
但,还好次日何静诗就来找了她。
说是,她哥没空,让她来找姜珝嫤……
林殊,九月都在。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姜珝嫤的闺房内,一片静谧祥和。
姜珝嫤正坐在榻上,轻轻抚着一把瑶琴,琴音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