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也重生了?前世究竟为何逼我去大真?
还有,裴轶渊最后的结局又是如何?
今日你若不将这些事情说清楚,休想我会帮你半分。”
她的声音冰冷彻骨,眼神中满是审视与决然,身姿挺立、
衣袂在这阴森的牢房过道中轻轻飘动,散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裴妲己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狡黠的模样。
她微微别过头,避开姜珝嫤的目光,沉默片刻后说道:“哼,是又如何?
前世你不过是一颗棋子,我让你去大真,自然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至于裴轶渊……”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他的结局,你又何必知道?总之是个悲惨的下场,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裴妲己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双手抱在胸前,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身上的红衣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姜珝嫤的心猛地一紧,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陷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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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一步,逼近裴妲己,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怎会害他?你今日若不实言相告,我定让你在这大理寺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泛红,胸脯起伏不定,平日里的温婉气质此刻被强烈的情绪所掩盖,只剩下无尽的坚毅与果敢。
裴妲己被姜珝嫤的气势所震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咬了咬牙,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开口道: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前世,我与完披枫勾结,他许我事成之后的荣华富贵。
让你去大真,是为了挑起两国纷争,从中谋取利益。
而裴轶渊……他在你去大真后,为了寻你,被太子,完披枫设计陷害,落入敌手,受尽万箭穿心折磨而死。”
裴妲己的声音渐渐低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仿佛回忆起了前世那血腥的场景。
姜珝嫤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
“不可能,我出嫁的时候,告诉他,他回信都是那么狠绝无情,又怎会救我?你莫不是骗我?!”
姜珝嫤身着月白锦缎长裙,外披淡蓝色披风,丝有些凌乱地散在肩头、
脸上泪痕未干,双眼红肿却仍死死地盯着裴妲己,质问道:
“你以为我会这般轻易地相信你这漏洞百出的谎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后的沙哑,却依旧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身姿微微颤抖,仿佛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
裴妲己站在牢房之中,一袭凌乱的红衣衬得她的面色有些苍白,丝也略显蓬乱、
但那双眼眸依旧闪烁着精明的光。
她双手交握,不自觉地绞紧手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说道:
“信不信由你,事实便是如此。
前世你那些饱含深情的信,都被我截下了,你从未收到过他的回信、
而他同样也没有看到你的只言片语。”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嘲讽,似乎在炫耀着自己曾经成功的算计。
姜珝嫤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身子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
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那我出嫁前给他的信?!”
“也都被我拦下了!至于他回给你的信,却是真的!”
裴妲己大言不惭,眼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伤。
“封信……为何会在你手里?”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滴滴砸落在地上,洇湿了一小片尘土。
裴妲己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我骗你作甚?你那些信,自然是被我截下了。
姜氏那个老虔婆,生怕裴轶渊因为你坏了她的计划,便与我联手做了这一出戏。
你以为你远嫁他国,就能断了与裴轶渊的情丝?太天真了。”
她双手抱胸,眼中闪烁着得意又复杂的光,红衣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目。
姜珝嫤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掌心,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剧烈起伏:
“那裴轶渊……他后来怎样了?那噬魂药可有解法?”
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心中暗暗懊悔前世的自己为何如此愚蠢,轻易就被人算计,还连累了裴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