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陆今宴都把任桑接到陆家补习,期末考试快到了,任桑的数学很棘手。
任桑却整天只想着怎么追到陆今宴。
她抱着作业跑到陆今宴的书房,陆今宴刚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毛巾覆盖在陆今宴的碎上,遮盖了他一半的眼睛,他穿着浴袍,对上了任桑的视线。
任桑站在书房门外,有点局促,书房也有浴室,可陆今宴平时都在卧室洗澡,今天怎么突然在书房洗澡?
陆今宴拿下毛巾,走到书房门口,看着连连后退几步的任桑,把她拉进书房。
“进来,屋外冷。”
陆今宴把任桑拉进书房,胸膛包裹住她整个身体。
濡湿的头此刻正在滴水,碎的一颗水珠落在任桑的鼻尖,任桑有点痒。
她有点猝不及防的挪开自己的脚,身子却僵硬的不能动弹。
陆进宴看着她一副木讷又笨拙的样子,心里笑:嘴上说着追他,动作却明显抗拒,连装都不想装。
任桑只是玩玩而已的想法在陆今宴心里盘旋。
他眸子从浅黑色成了深黑色。
心思在一点点改变。
桑桑,勾引,谁不会呢?
他稍微低头,指腹摸上任桑的鼻尖,擦拭水珠。
“真抱歉啊,我头还没干。”
任桑几乎是跳着退出了陆今宴的怀抱。
“嗯哦,没关系。”
任桑整理凌乱的碎,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暗骂自己没出息,明明说好的想勾引陆今宴,可一到这种时候就自乱阵脚。
她心里复杂又矛盾,想刺激林菲菲的心思和不想伤害陆今宴的心思杂乱碰撞。
陆今宴去隔壁吹头,真该死,这墙壁竟然如此不隔音,让她如何是好。
她满脑子都是陆今宴吹头性感又帅气的模样。
那双狭长的眼永远高冷淡漠,眼尾总是上挑,不可一世的模样,眸子漆黑深邃不可揣摩,那样一张没有温度的脸,要是,亲起来,那该有多爽。
陆今宴换了一件黑色衬衫,来到书房就看见任桑红扑扑的脸。
他把暖气调低了一度,对上任桑,眼神看不出什么神色。
“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任桑摇摇头。
两人面对面坐在书桌,任桑脱了校服,此刻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黑白在落日的暗影中勾勒出一男一女的青春样貌,陆今宴看墙壁上两人的投影,任桑红着耳朵,说自己一切都好,没生病就埋头写自己的卷子。
微颤的睫毛在落日余晖下扑簌簌着。
陆今宴稍微低头,影子吻上了任桑的睫毛和眼睛。
任桑见陆今宴没在写字,却低了头,抬头望他。
陆今宴轻微抬眸,睨了任桑一眼,却没有任何神色。
任桑看不透陆今宴在想什么,可今天她不太想做数学题。
“陆今宴,我不想做了。”
她声音很小,似乎很娇气,其实是怕陆今宴斜眼骂她。
尽管陆今宴从未大声斥责过她,可任桑就是在某些时候对陆今宴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