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亲!”
“啪叽啪叽啪叽—”三声。
“我讨厌你”
“啪叽”李燃顿了顿,盯着程望海眼睛又仔细看一秒,他笑着说:“怎么不扇我?”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四声。
“呜不行这是办公室”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程望海被李燃啄了上百下,啄到崩溃,他喊道:“你啄木鸟啊!”
“把你木头脑袋啄开!里面肯定有糖。”李燃笑着搂着程望海说,“嘴试用完毕。换下一个。”
程望海瞪着李燃,后背发紧。他明明是想把他当牛做马,结果被反戈一击。
李燃说:“我的手也很灵活,画家的手,运笔如有神。”
程望海在办公室一阵小跑,李燃在后面一阵追。
“试试手!试试手!试试手!”
“走开!”
“试试试试试试试试!”
程望海被李燃捉住挤到落地窗前,他们都面对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李燃从身后双手拉起程望海的胳膊横举起来,像是站在泰坦尼克号的船头。窗户上有一些雾气,雾气上有三个手印,大概是又降温了。
“才艺展示!让jack画画!”李燃笑嘻嘻的说,“我是个优秀的画手。”
李燃把画布上遮盖尘土的罩子褪去,画布白的发光。
“外面都是人不画”
李燃轻抚画布,画布被风吹的起伏一下。李燃说:“你想画现代主义还是后现代主义?印象派还是野兽派?”
程望海左脚朝后猛踩到李燃左脚上,李燃巍然不动。
“站不住?”李燃问。
程望海右脚朝后也用力踩到李燃右脚上。
“rose,上船了?”李燃冷静的像是老船长,他吹了声口哨说,“泰坦尼克号启航,浪可大。”
泰坦尼克号在大海上破冰行驶,碧海青天,乘风破浪突然老船长大喝一声“冰峰!”窗户上出现白茫茫一片,紧急停船。
程望海被强制当模特画画,强制吃了早点,还被强制全身养生按摩。总之,失眠两天的浑身酸痛的感觉轻不少。他脸涨通红,手还有点发颤,他拉着门把手嘟囔道:“假公济私”
“还不答应?”
“你别以为这就是答应你。老子不乐意!”不乐意,三个字程望海故意说的很大声,好像声音大一点就能掩盖他的羞耻和暗戳戳的快意。
拉开的门又被李燃合上。
“啪叽—”李燃像只到饭点小狼狗凑到程望海跟前说,“试下一个。”
“老子退货!”程望海用力拉门。
李燃懒洋洋的斜靠在门上说“你没网购过?试用过概不退货。”
程望海简短有力的说:“退不了,就扔。”
李燃刹那间挺直身体,眼睛慢慢垂下。程望海推开李燃走出门。一上午他都无法专心工作,他时不时往李燃办公室看看。
话说重了
到了中午,李燃又神气活现的走到程望海旁边说:“程望海,我下午去海市出外勤,你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