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白晓那一边。
“真是不明白,我怎么就娶了一个这么自私的人做老婆!”
即使看不见,我依然可以想象出,
傅渊皱眉摇头,满脸不悦。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皮肉,
用肉体上的疼,转移精神上的痛意。
我与他大吵大闹,要他找回我的毛球,
只是想让他找回,我这个盲人与现实世界的唯一链接。
现在,才知道,他根本毫不在意。
我蓦然转身,摸索着墙壁,靠着记忆回房休息。
傅渊也停止了对我的教训,他估计以为我默认是我错了。
夜半,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到了毛球的铃铛摇晃声。
遥远却清晰。
我忙摸索下床,循着声音走去,
是我的毛球回来了?
我感到心跳阵阵加速,手指也抖动起来。
我却摸到了一个光滑黏腻的
肉体…
随之就是白晓的尖叫,其中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白晓语气慌张:
“欢颜姐!你…你怎么出来了?你这样会吓到我的。”
随后,我的胳膊从后面被人拉起:
“欢颜,晓晓是在帮毛球整理东西,赶紧给晓晓道歉,然后去睡觉!”
他们欺负我看不见,便颠倒黑白,
说得谎言也如此拙劣。
我不想辩驳什么,轻声道:“是我误会了。”
随后,便去了书房。
我以为他们会继续,用毛球的铃铛当作他们调青的工具。
可是,
下一秒,我感到熟悉的胳膊搭在我腰侧。
“欢颜,是我。”傅渊语气慵懒。
我闻到了白晓用的香水味道。
小说《老公的白月光对狗过敏,他便卖了我的导盲犬》1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