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钩讲出的话让林然大半天回不过神来,林然怀疑劫持鹿潇潇的凶手是谢一钩;可是现在看来跟鹿潇潇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谢一钩的话当真?林然会相信他说辞?不相信也没有办法证实,只能半信半疑地悠着;但林然很快想出一个打黑牛惊黄牛的计谋,向谢一钩跟前近了一步佯装信任地说:“前辈,小可相信你讲的话;可有一点不明白,你是如何发现鹿潇潇被蝶王花自俏劫持走;还是殷虹推荐给她的!”
“老夫是百蝎老祖啊!来去一阵风,蝶王做的事能逃出我的眼睛!”谢一钩自满自足地说着:“近日老夫一直暗中观察蝶王的行动,他的一举一动全在老夫的掌控之中!”
林然面面相觑,寻思这只老狐狸狗狡猾的,明里是花自俏的丞相治理国家;暗中却在监视他的行动想取而代之,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嗨!你这小子怎么提起笸篮斗动弹,打破砂锅问到底!”谢一钩有点不耐烦地扬扬手臂对林然道:“前面老夫就说过是蝴蝶国的丞相,蝶王花自俏不理朝事只顾从地面国掠夺美女给自己立妃做后,老夫为了国家安全四处巡游;才发现这些情况的!”
林然乜斜着眼睛看向谢一钩,禁不住冷哼一声道:“前辈化作一棵大树参合在丛林之中也是为国家巡游?”
“你小子能抓人把柄!”谢一钩哂笑一声道:“老夫是化作一棵大树参合在丛林之中,大树要对应天上的星群;因之便叫蝎眺树,意思是站在地面翘望星空!”
谢一钩说着,饶有兴趣地哼唧起了小曲:“夜蒙蒙,望星空,我在寻找一颗星,它是那么明亮,它是那么深情,那是我早已熟悉的眼睛;我望见了你呀,你可望见了我;天遥地远,息息相通……”
林然诧异,咋就觉得谢一钩有点疯癫;天南海北地乱扯蛋,蛋快扯破了又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公鸭嗓子能够吓跑狗还自以为是,这恐怕就是妖魔鬼怪的秉性吧;拿捏不住本性彰显。
谢一钩是蝎子做了蝴蝶国丞相绝对是心毒手辣,一副蛇蝎心肠……
林然寻思着凝视谢一钩几眸子嘴角一撇冷笑道:“前辈的话晚生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大树对应天上的星群;因之便叫蝎眺树,这么说被小可砍了一斧头的那棵树就是蝎眺树;你化作蝎眺树混杂丛林中是在望星空?”
林然狐疑不定地瞪直眼睛问:“难道前辈是天上的星宿?”
“是啊,老夫是天上的五姓星蝎子座!”谢一钩不屑地说着,将手中长剑一擩;插在面前的草丛之中。
林然见谢一钩把手中的长剑叉子啊草丛中,心中不由得一紧:魔头手中现在没有兵器,如果发起攻击定能将其致于死地;只可惜小子的两把板斧一个被魔头砍去朵脑,一个被这厮的剑魂引入大叔中现在还没拔出来。
谢一钩此前将手中的长剑一挥,林然就觉得有种无形的力量向自己袭来;他断定那是剑魂。
时常用剑的侠客说见有魂魄林然并不相信,直到自己手中的一把斧头被谢一钩长剑无形的力量吸引扎进大树之中,林然才相信宝剑就是有魂;要不也不会造成自己手中斧子脱缰而出向大树扎去。
林然打住对宝剑的思忖,惊诧不已道:“前辈是五姓星蝎子座?五姓星蝎子座是什么?小可从来就没听说过,是不是天蝎座?天蝎座是西方占星学上黄道12星座之一,是宇宙方位的代名词;一个人出生时各星体落入黄道上的位置,说明了一个人的先天性格及天赋;黄道12星座象征心理层面,反映出一个人行为的表现的方式:依次为白羊座、金牛座、双子座、巨蟹座、狮子座、处女座、天秤座、天蝎座、射手座、摩羯座、水瓶座、双鱼座,哪里有个蝎子座!”
“你小子懂个屁!”谢一钩突然来气:“你叨扰的是西方的东方,老夫是东方人不尿那些座!”
林然面面相觑,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前辈不尿西方总该尿东方吧!”
扬扬手臂振振有词道:“东方人把宇宙分为四大星野曰: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每个星野7大星宿一共28宿;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五姓星蝎子座,前辈你是胡拉被子乱扯毡嘛!”
谢一钩脸子一红,他没想到林然用语言羞辱他;不屑一顾道:“四大星野28星宿还不是人创造的?你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抱怨老夫胡拉被子乱扯毡!”
顿了一下神情亢奋道:“老夫的星群不跟28星宿同流合污知道不!”
定定神语气坚定道:“老夫的星群为什么要和28星宿同流呢?老夫创造的五行星群是宇宙的未来,星群中有五颗明亮的大星每天黎明时辰在空中显现,曰:蝎子座、蜘蛛座、蜈蚣座、蝙蝠座、蛤蟆座!”
林然听谢一钩越说越离奇,不再吭声只拿眸子盯视着;谢一钩咽咽喉咙道:“你小子要是不相信老夫的话,可以坐在不周山上观天;空中五颗游走不定的大星就是老夫的五姓星群蝎子座、蜘蛛座、蜈蚣座、蝙蝠座、蛤蟆座!”
林然见谢一钩口无遮拦满嘴跑火车,知道这家伙自称1800岁可十分的不稳重;眉头拧成一个疙瘩道:“前辈化作蝎眺树立在丛林中就是为了望星空?”
“当然不是!”谢一钩回归沉稳道:“花自俏忙不迭地在地面国抢劫女人,老夫化作蝎眺树立在丛林中是为了遴选志同道合的接班人;没想到你小子走过来了,老夫心中正高兴;却被你抡起斧头砍了一家伙!”
谢一钩说着猫着眼睛唆视林然一眸子道:“按老夫的臭脾气当时就应该打出你的屎来,可一想你是老夫事业的合作人就没有大动干戈;可你那个同党砍了老夫一斧头老夫就不能再忍耐!”
谢一钩说着停了一下狐疑不解地问:“哦对了,林小哥你的那个同党呢!”
“同党在这里!”谢一钩话音一落便听空中一声陡喊,欧阳天从头顶的树冠上飞跃下来;手中的双板斧劈头盖脑向谢一钩劈下。
欧阳天约定和林然前后夹击谢一钩,从后面踅摸上来后不见林然动静;却听见丛林中传来的声音,好像是谢一钩打算收林然为徒夺取蝶王花自俏的王位。
欧阳天气得双目发憷,他没有惊动林然也没惊动谢一钩;而是蹑手蹑足走到老魔头跟前攀上一棵大树,谢一钩询问时欧阳天天马行空般冲杀下来。
谢一钩把手中的长剑插在草丛中警惕性全无地和林然拉呱,没防备头顶落下的欧阳天;躲避不及,脑袋一爿竟被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