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
“是啊,不可能,你平日里的做派让人怀疑不到你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注意你,你也就做的很是顺畅,
偏偏,这封信兜兜转转到了我的手上,而这上面,属于你的字迹,的确是改得不像了,
但,对照你以往的功课,我今日刚好发现了,一个或许连你本人都不知道的习惯。”
杜翊手点在信上,上面的字个个漆黑深重。
“你应该是写一个字都要让毛笔再一次裹足墨汁吧,看来从小的习惯,极力控制,还是没办法改变。”
“可笑,这种习惯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有。”
“是啊,还是有些牵强,但那墨水却是只有谷中地位高的人有,而你,是其中唯一一个有这习惯的人。”
无话可说了,厉笳阜脸色灰败。
杜翊就那么站在那,不带一丝感情的评价。
“你还是过得太轻松了,蠢笨如猪的人,居然还想坐上这个位置。”
让心腹把人带了下去,地上那女子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杜翊让里面的人出来。
“问吧,别让人死了就行,找到你们的人就立刻走。”
说完,杜翊就离开了书房,并且体贴的关上了门。
嗯,体贴是苏果在心里说的反话。
实则是那关门声大得,可见是含着多少怒气了。
没那么简单
现在屋里只有三人了,苏果早就用结界把齐乌和自己围起来,隔开了那个女人。
苏果就这样懒散的坐在了桌案后的椅子上。
把付好歌放在桌上,给她安排了一个便于观看的位置,然后靠着椅背。
就这样看着桌前的问话。
别说,坐在这个位置看的感觉还真不一样。
“你把秦雅关在哪?”
女子眸光微动,终于望向了问话的齐乌。
“原来是你们呀,居然追我到了这里。”
女子轻笑一声,“想知道?那不如放了我?”
寒光乍现,齐乌的剑已出鞘,剑尖直指地面。
“说。”
齐乌始终离女子一米远,半分没有靠近,这也被女子发现了。
“那你离近点,我没力气了,说话声音小。”
看着女子淡定的样子,齐乌并未上前。
“别在这装模作样。”
说完,她拿出了杜荻给的毒药。
不至死,却能折磨人。
一时之间,屋内女子又哭又笑的声音此起彼伏。
苏果没忍住蒙住了猫猫的眼睛,自己也闭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念叨。
“别看别看,这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