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您的病还好吗?可有看大夫”
孙怀仁重重喘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一般。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的病我很清楚,没必要看大夫。”
“世伯您怎么这么说,哪有生病不看大夫的。”齐砚清立马转头对着阿满道:
“阿满,快去叫大夫。”
阿满还未开口孙怀仁就叫住了他:
“不用叫了,也没必要看了。”
老者每说一句话都要重重的喘一口气,好似随时会断气一般。
齐砚清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世伯您别这么说,您会没事的,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呵呵呵。。。。。。”老者无奈的笑了:
“你这孩子,就知道变着法子逗我开心。”
孙怀仁目光看向床前的年轻人,轻声道:
“砚清,陛下病重的消息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当然,”齐砚清点点头:
“不止晚辈,大家都知道。”
孙怀仁轻叹一声,继续道:
“我前几日听内阁的那几位说,陛下已经时日无多。”
“真的假的?这么严重?”齐砚清皱起了眉头:没想到陛下病的那么重
不等年轻人说话,孙怀仁自顾自的道:
“陛下若是先逝,那太子就要登基了。”
齐砚清越听越糊涂,不明白他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
“世伯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陛下仙去,太子殿下登基是理所当然的。”
孙怀仁看他不解的眼神,轻叹一声,缓缓道:
“不瞒你说,其实你父亲的死我一直放在心上,一直在寻找机会希望替你父亲翻案。”
这话让齐砚清心中狠狠一震,脸色瞬间变的煞白。还没开口就听老者继续道:
“陛下深信杜文德,下令杀了你父亲,若是你想替你父亲翻案,找陛下根本就行不通。”
齐砚清眉眼满是忧郁,问:
“世伯您的意思是,待太子殿下登基后去寻新帝吗?”
“不。。。。。。”孙怀仁摇摇头,好半响才悠悠道:
“太子殿下与杜阁老来往亲密,他未必会帮你父亲翻案,要想推翻杜文德,难啊。。。。。。”
“那世伯您的意思是?”
孙怀仁目光又看向阿满,说道:
“阿满,把书房的那个小盒子拿来。”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