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院长和教授们在旁边谄媚恭维的解释着白玉姝身体状况,白承瑾微微抬手,院长和教授立刻闭上了嘴。
郑成河直接问:“救了小姐的人是谁,我们要见他。”
叩叩。
轻轻的敲门声,在此刻安静的病房内格外的清脆,苏舟清悦柔软的嗓音缓缓响起:“是我救了白小姐。”
高级病房内,白承瑾坐在陈旧的沙发上交叠着腿,另一手随意慵懒的转动着食指上的墨玉戒指,气场强大的仿佛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
英俊的脸庞上,挂着一抹从容不迫的笑容,深邃幽暗的眼眸,倒映着苏舟星辰般的瞳眸,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舟。”
面对白承瑾直视的眼神,苏舟并没有流露半分怯意,还十分大胆的坐到了白承瑾面前唯二的沙发,双腿合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眼眸澄清的回视,说:“白先生想问什么。”
白承瑾眸色微暗,温和的假面笑容越发明显,递了郑成河一个眼神。
郑成河立刻将还在病房里的院长教授请了出去。
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处的郑成河脸上神色微变,内心却十分惊讶苏舟的一举一动,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和白先生对视这么久不露胆怯的,那么的平静,无惧。
病房内,医疗仪器声音平缓的响着滴滴声。
白承瑾举止优雅的转动着墨玉戒指,意味深长说:“嗯?你似乎,很了解我。”
苏舟却摇了摇头:“不,我不了解白先生。”
现在不了解,以前,也不了解。
清心寡欲动了色心
白承瑾的目光太具备侵略性了。
苏舟认识的白先生是温和的,体贴的,会无微不至关心他的,会用温柔的眼神注视他的。
面前的白先生,是苏舟既陌生又熟悉的,是他喜欢的人,或者说,是爱人。
“白先生,能救下你的妹妹,我很庆幸。”苏舟垂下眼眸,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屈,偏头看向病床上的白玉姝侧脸,眸色柔和:“她一定会平安长大的。”
这也是白先生上辈子最大的遗憾。
“白先生。”没等白承瑾对他话中深意进行思索,苏舟眼睛毫不回避的与他对视,认真道:“我是在揽京山救下的白小姐,她
当时的情况,很不好……”
白承瑾没有打断苏舟事无巨细的解释过程,倾听着他话的同时,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将苏舟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
在苏舟说完全部过程后,他答非所问的说:“你很怕冷。”
苏舟愣怔了下,指甲修剪的圆润的手指动了下,点头:“嗯,我很怕冷。”
上辈子和白先生在一起后,他的手在冬天再也不曾感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