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了一瞬,梗着脖子不自在的捏着喉咙,清了清嗓子。
又轻轻拍了拍略显燥热的脸颊,企图在上心人到来之前,尽快消除脸上的热意。
殊不知,她脸上那异样的潮红,反倒让人愈觉得她虚弱不堪,惹人心疼。
闻声而来的魏士岚和秦渊,两人相携走至垂花门,将欲再次呼唤的季红叱拦了下来,带去了前院厅堂。
秦渊命人上好茶水后,看了眼季红叱的脸色,担忧的问道
“红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显得如此疲惫?”
拨开漂浮的茶叶,正准备品上一口的魏士岚,听了秦渊的话,半信半疑的打量了季红叱一眼。
见她面上苍白中带着异样的潮红,两眼布满血丝。
脊背也不如以往那般颇有活力的坚韧挺拔,而是无力的微微弯曲着。
还真是一副虚弱到了极点,疲惫到难以承受的模样。
“坐。”
季红叱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礼,然后乖乖地坐了下来。
心中暗想,她在自己母亲面前,都未曾这般正经、这般乖巧。
如此表现,那迂腐守礼的魏士岚应当不会再挑她的毛病了吧?
“魏姨,秦叔。
我这不是和母亲外出做任务,刚刚才从临县赶回来吗?
现在这样子,可能是连日奔波没有休息好,我多日不见……”
说到这里,她面红耳热的将视线移向循声而至,躲在门后的熟悉人影。
意有所指的朝着那边笑了笑,接着道“呵呵~~又很是想念。
这不,我片刻不停的赶过来,买了糕点就来看望他……呃看你们。”
季红叱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暗道那药丸可真厉害,弄的和真的一样,她自己都快要信了!
不过想魏子喻是真,喜爱他是真,这些小事就不足挂齿。
只要能得到心爱之人的关爱,让她立刻去死都行!
秦渊也现了门后的魏子喻。
他本就很满意他俩之事,之前也已询问过魏子喻的意思。
知晓他们俩算是女有情郎有意。
自是对他们俩能在一块更加乐见其成。
是以此时他见季红叱的眼神一直往门后躲闪不及的魏子喻身上飘,干脆直接将人带了进来。
自家夫郎的意思,魏士岚自是心中有数。
但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水嫩白菜有要被你拱走的风险。
即使这个“拱”的人足够优秀,也对自家孩子足够上心,她还是满心的不快。
“哼!你这丫头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嘿嘿,自是什么都瞒不过魏姨的慧眼!”
方才乍然听见那熟悉又思念已久的声音,都来不及妆点自己的魏子喻。
全然不顾平日里母亲教导的男子之礼,寻声小跑着就来到厅堂。
看着心中一直记挂着的人就在眼前,此时又被自家爹地牵上前。
面带羞意的于魏士岚几人一一见礼后,正准备依礼仪绕去屏风后,被猛然站起来的季红叱打断来。
“子……子喻,我买了你喜爱的糕点,你来瞧……”
季红叱话还未说完,眼前一花,身形一个摇摆,直直的就往魏子喻身上倒去……
“红丫头!”
“红叱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