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没有想到,另有其它的人在琢磨着那个墓。
“怎么办?”
“我下了守,只是现在不敢出人命,接近墓五米之内,就浑身发软,无力,至少要一个月能行走。”
“你用了什么方法?”
“其实,墓都有一种墓气,他们说是诅咒,这个并不是,墓气放出来的时候是有条件的,温暖,温度,条件很多,墓气会让你的身体发软一个月,如果重的话就会要命了,我每次在墓气出来的时候,都会收聚起来,然后准备着,我已经算好了时间,那个人会在今天下半夜一点钟的时候来,而且是两个人。”
“你怎么算出来的?”
“守陵之术,是一个复杂的守术,涉及的东西很多,这就像警察一样,你不只是抓人,不只是分析案情,你还要学心理学,所以说,守陵之术,也并不只是守,要懂得很多,这个你不懂。”
江丰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
肇洁把菜和酒送过来,一起吃,江丰决定留下来看看。
肇洁那天给江丰拿了一件衣服,告诉晚上风大,会冷的,说完,脸通红的走了。
江丰愣住了,没有说话。
肇洁走后,肇义人说。
“关于守陵人,有很多的故事,想来,最为神奇的就是一种预术,这是守陵人要学的,其实,也快失传了。”
“预术是什么?”
“不是提前知道要发生的事情,三天,七天,三个月,甚至是更久,那就要看你的预术后能力了。”
“你呢?”
“我可以一年。”
这都让江丰吃惊了,如果这么说,如果有盗墓的人来,一年前他就会知道。
肇义人点头。
“这个不只是用到墓上,最早的时候是为了守陵而弄出来的这个东西,后来可以用到其它的地方,我家祖上官到五品,就是因为这个预术。”
“那外人可以学吗?”
“当然不可以了,现在也许就和我孙女会了。”
“噢,这样。”
“我预测过你,将来你很发达,但是你在三个月后,家庭会破散。”
江丰不爱听了,这叫什么话,他和妻子的关系是相当的好的,是大学同学,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这怎么可能呢?胡扯八扯的事情。
“你别不爱听,这是改变不了的,就是事实。”
江丰不相信,也是不想说再这件事了。
他先睡了,半夜快一点的时候,肇义人把他叫起来。
“人一会儿就来了。”
他们两个藏在墓边的树丛中看着。
果然,一会儿来了两个人,走到墓那儿就挖。
“这两个人不懂盗墓,雏鸡两个。”
两个人倒下了,江丰要过去。
“不用过去,我们回去睡,明天早晨家里人会找到这儿的,不要惹上麻烦。”
第二天那两个人果然就没有了。
江丰对肇义人不得不重新的看了,只是他的诡异之处还是让江丰感觉到害怕的。
江南给江丰打电话,说一会儿到他的典当行来,总行。
江丰就在那儿,他总是预感到要出什么事情,所以才从北京回来,没有再去其它的三家当铺。
江南进典当行,脸色不太好,似乎最近身体不太好。
“江丰,这次我来依然是谈桑家墓的事情,这段时间我出了点毛病,刚好。”
“现在我还没有想好。”
“罗信着急,他说如果我不行就找其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