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小,看来是有事情了。
江丰开车过去,进去,当间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五十多岁。
“主事,坟当。”
江丰的汗就下来了,就是因为典坟出现了这么多事。
“你跟我出来一下。”
江丰腿有些软。
“骨当收坟当吗?”
“收,自古以来就是收,收坟当,挖坟取骨。”
“谁家会这么做呢?”
“这里面的事情你不懂,骨是有灵性的,就是生命的再生,再生怎么办?有的做成艺术品,当然,做的时候有是方法的,以后我跟你讲这事,不过这个坟当有点大,十座坟全当。”
“他们当这么多座是什么意思?”
“救人,家里有人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
“这两个怎么知道骨当的?”
“他家有一个老人,玩过这个,他们说了,我也认识,所以放心。”
“多少钱?”
“一百二十万。”
江丰琢磨着。
“不过,这里面如果没有值钱的骨,我们就是砸当了,那我们就不能动那些坟,没有意义。”
“不过看吗?”
“只能看坟。”
江丰没有想到,真的会有坟当,典坟,不然那个桑哲也不会玩这么一招子。
“以前收过吗?”
“每一年都会有,但是没有这么多。”
“那收。”
他们进去,手续过完,钱拿走,江媚拿出来啤酒,摆在当台上。
“哥,江家最终会怎么样,现在不知道,除了古城之外,还有就是赵字号的骨当铺,看着就是一家,实际上并不是,他们不在当,就是没有当铺,都是人当,在全国各地,我们也不得不小心。”
“是呀,江家想起来,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很多人不让你起来,这个骨当的利润是相当的高。”
“是呀,也是冒着风险的。”
“对了,那坟当什么时候起?”
“后天,请人,这事我们两个来做,你不要告诉其它的人,这种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们就说是移坟。”
这样的事情江丰是第一次做。
他住在了隐当这边,早晨起来,江媚做完早点,吃过了,江丰和江媚去了典当行,这是他自己的典当行,真的就像过去一样,什么都手,衣服,当然是貂皮,金子,银子,玉器……淋淋总总的。
“外支那边的当铺怎么样?”
江丰问了一句。
“江宜在管着,基本上没有问题,江宜很厉害,可以看得出来。”
江丰接到了江宜的电话,让去沈阳的分当铺,他自己去了。
江宜在那边,坐在那儿瞪着两个江家的新学骨当的人。
“怎么了?”
“真是没有想到,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没有当品的人,扎人家的当。”
“怎么回事?”
“人家来当骨,他们两个给换掉了,说是假当,没收,人家敢来放当,人家不懂吗?这两个人真是差劲儿了,失信于当,江家这样下去,估计是没有发展了。”
江丰看着这两个江家的二十多岁的人,他锁着眉头。
“你们两个怎么想的?”
“脑袋一热。”
江丰上去就抽了一个人一个大嘴巴。
“你们知道不?你们这样做,是要抱柱子的。”
抱柱子是江家的规矩,柱子烧红了,然后抱着,五分钟,就这五分钟,你不把命丢了,就算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