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说着就进来,江媚跟在后面劝着,拉着他,拉不住,到了赵字号的总当,江丰冲进去,赵主事没在,江丰就站在门口骂,骂了一个多小时,被江媚拉回去了。
坐在窗户那儿喝酒,江媚小声说。
“你演得有点太入戏了,我差点没跟进去。”
江媚想笑,江丰说。
“外面有赵字号的人看着呢!他们是真的小心。”
江媚和江丰聊着其它的。
“你说逼利的事情,五太爷能摆平不?”
“五太爷就是脾气大,过气的老主事,没人听的,这是江丰留下来的。”
“他们会不会把我给弄掉了?”
“这个不太好说,几位老太爷似乎都合计好了,他们这样做到底为什么?”
“我还真不知道,但是分析来看,他们是对我不认同,想换主事,就这样折腾。”
“那么还有谁能行?”
“江宜,江南,都可以。”
“江宜不行,太武断,江南呢?急功近利,也不行,不管用哪一个人,江家的祖业也是难成。”
江媚是这么分析,但是江丰认识,江媚是有主观色彩罢了。
真没有想到,赵字号半夜把全当吃进去了,老太太发短信来,告诉吃当,就两个字,以后他们也是再难见到这位老太太。
五太爷竟然让人抬着来的,骂江丰,江丰被骂得都慒了。
“为什么?”
五太爷不说,骂了一气让人给抬走了。
“有病吧?”
“你还没看出来,老太太走了,五太爷上火了。”
“就他那造型?人家老太太能照顾他?怎么想的呢?就是他没这样,恐怕两个人都弄不到一起去。”
“是呀,听爷爷,五太爷年轻的时候,总是往天津分当跑,其实是找这个老太太,最后怎么没成,怎么回事,还真的就不太清楚。”
“够骚性的了,总往天津跑。”
江媚瞪了江丰一眼。
“一天总胡说,五太爷要是听到了,不打断你的腿的。”
“就他那样,走都走不了,不过话说回来,还真得罪不了他,如果没他说话,这几位老太爷逼利,也是要了我的命。”
五太爷第二天打电话,说开会,老宅子,逼利的事情,让江丰自己想好了怎么说。
江丰没有什么可想的,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也许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们会理解的。
开会,江丰坐在椅子上,几位老太爷,还有几个分当的管事的都来了。
“就分利的事,现在不是时候,江家要发展,借姓入江的人,也是在每个月发展着,还有就是找回原来的当铺,买回来,还有就是古城这边的当铺,都需要钱,所以请大家理解一下,过一段时间的。”
“我们几个老东西恐怕是等不到过一段时间了,江丰,你是不是吞利了?”
二太爷是在挑事,怎么回事呢?这二太爷这邪火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江丰看着五太爷,他想让五太爷说话。但是,五太爷像没听见一样,竟然闭上眼睛在那儿打盹。
“我不会吞利的,有帐目可查的,每个月都报当报利的,大家手里都会有一份,这点你们是最清楚的。”
“这些东西可以做假,我们没又有亲眼看到入当出当的事情。”
“我江丰做得正,行得正。”
“那可不好说,再说一件事,就是隐当失当,一下就一百二十万,你们也是太不小心了,失当的事情也能发生。”
“失当是正常的,当铺没有不失当的,这点我想,你们不应该抓着不放。”
“我们不管那么多,每个月的利,我们要按原来的比例涨百分二十。”
江丰一算,那基本上是剩不下什么钱了,江家祖业还图谋发展,那简直就是开玩笑了。
“这个不行,我不同意,而且这利也不会分的,江家要把祖业发展起来,我们不能看眼前的利……”
“江丰,你闭嘴,我们表决一下,看看他们愿意让你当主事不?”
江丰害怕的事情来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不是主事了,下野的主事,以后就不能再插手江家的事情,就是一个被废的太子一样,真的就没有权力了。
江丰看五太爷,这二逼货,还有睡,江丰真的想一个大电炮把他打醒过来。
举手表决,五太爷被二太爷叫醒了。
五太爷的举动让江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