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觉没那么想死了,想杀了狗东西。
温白摩挲着纸业上的血迹,心理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个时间,他已经被关进精神病院,开始接受点击治疗。
正常人被迫承受这种非常规治疗,精神承受的伤害远比身体更大。
萧沉痛苦的时候,温白疼到连想他都做不到。
月日
下雪了,今天送走了球球,它是一只短腿的三花,很乖,是狗东西最喜欢的一只。
死了,我也也想死。
月日
今天送走了草根,被砍掉四肢的折耳,性子敏感又胆怯,它好像也很想狗东西。
他大概是续命药,离开他,是个活得都活不长。
今天,感觉也要死了。
月日
暴风雪很大,狗东西养的合欢树断了,压死了白白,一只黑不溜秋的泥鳅,被傻黑吃了。
温白唇间松动,“傻黑,厉害啊,吃伙伴。”
黑豹显然不开心,“嗷嗷嗷!”
“行,你说没吃就没吃。”
下一页全是血迹,温白实在没勇气继续看,把日记本重新藏了起来。
他知道的少点,才会稍微没那么愧疚。
温白待了很久,起身时,腿都麻掉了。
临走,他就看见露出一角的保险箱。
保险箱外面是卡通涂鸦,贴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些年头。
这是温白当初专门给他买的,让他存放自己喜欢的东西。
密码几乎不用猜,他带他回家的日子。
果然,轻易打开了。
入目有很多小东西。
温白做的木飞机,木匕,折的小青蛙。
甚至还有一些奇怪的短毛。
看见真空装起来的指甲时。
温白若有所思,觉得那毛也有问题。
然后是,一个低调的古朴木雕盒。
打开,血色宝石耀眼,正是温白的目标物,“情人之泪”。
温白笑笑,重新放回去,“二十好几的人了,藏东西也不好好藏。”
离开前,温白把动过得东西整理好,不想让他现端倪。
他未曾现角落里小小的摄像头,直直的对着他的位置。
傻黑,也就是黑豹,它一路跟着温白,寸步不离。
问他什么都知道,不出半小时,萧沉藏东西的几个地方全给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