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院长:“明天有明天的活儿呢,”他说:“这是你们今天干的活儿,必须今天干完。你们要是不想干完,也行。”
谢北浔的脸上浮现了一点笑意。
但被宋院长接下来的话,吓得笑意全都僵在了脸上:“完不成今天的任务,那就有惩罚。”
赵然:“什么惩罚?”
宋院长笑了下,“你这么积极,是想要体验惩罚吗?”
赵然连连摆手,“不,我不想。”好好的,谁乐意受惩罚,“我们尽量今天完成。”
笑话。
就这么点小事,他们几个男人还干不完,说出去不得被人笑话死了吗。
谢北浔和越少徵也一个劲儿的点头,“可能能整完的,肯定能!”
他们俩一想到从前的那些惩罚,脸色就不停的变来变去。
显然是想到了从前的那些让人心惊胆战的惩罚了。
谢北浔倒是专心致志的在做事,反观越文徵倒是有点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么?”
谢北浔借着干活儿的间隙,悄咪咪地凑近了越文徵:
“你是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吗?”
越文徵假装擦了擦扶手,“你没觉得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谢北浔顺着越文徵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除了一堆的黄叶子,啥也没有:“有啥?”
越文徵:“你没看到那堆叶子上,站着一个人吗?”
“什么!”
谢文徵被吓得脸色白,躲在了越文徵的身后:
“哪里呢,我怎么没看见!”
越少徵回头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好笑,“你闭着眼睛,能看到什么?”
“可我就是怕啊,”凭空冒出来一个看不见的女人,搁谁谁都得害怕。
“她不吓人的。”
越文徵转头,看着和她打招呼的女人,
“我们过去看看吧。”
“别、别去。”
谢文徵伸手,想要拦着越少徵,不让他过去。
可他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
谢文徵急忙站起来,朝着越少徵的方向追过去。
那个女人脸色青白,眼皮泛白。血红的嘴边,是骇人的笑意。一身大红色的盘扣旗袍,枯黄的叶子,盖在了她的脚上:“过来,过来呀,”嗓音甜腻的令人感到恶心。
越少徵就跟一点没现她与人的不同之处,直愣愣地朝着女人走去。
“你别去过去!”
谢北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伸手拉住了越文徵:
“那个女人,有问题!”
越少徵置若罔闻,一下甩开了谢北浔拉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朝着女人的方向走。
谢北浔又拉了一下。
越少徵还是甩开了他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谢北浔眼看着女人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一道虚幻的影子,将越少徵整个人笼罩其中。谢北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越少徵和那道影子,以及那些枯黄的叶子,彻底地消失了。
“越少徵!”
空地上,只留下了谢北浔痛苦的哀嚎,在空旷的小院子里,孤独地回响着。
后来,有人听说,总有个满头白,疯疯癫癫的人。见到人就问:“你们,谁见到越少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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