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雷栗挑了挑眉,一手抓着周毅的手,一手按住周毅的后颈逼迫他靠近,
“我就是想知道,你喜欢娇滴滴,香香软软的哥儿,还是硬邦邦一点也不体贴温柔的哥儿。”
“你说实话,我不骂你。”
“……”
周毅看着雷栗,面上全是难逃一死的认命,道,“虽然它看似是选择题,但其实是必死题对吧?”
“我说喜欢香软的,你就说我想偷人,我说喜欢硬邦邦的,你就说我嫌你硬,我要是说都不喜欢……”
“你就说我真不愧是少爷家的,没钱还挑挑拣拣。”
“嗯?”
雷栗惊讶地端详了眼他,笑了声说,“你现在真变聪明了,把我会说的你都猜到了。”
“……熟能生巧。”
被你骂多了就能猜到了。
周毅心里叹气,面上又问他,“所以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我又做错什么了,还是跟朱夫郞有关?”
“都不是。”
雷栗把手收了回来,但没跟周毅说实话,“我就是突然想试试你。”
“试我什么?”
“试你是不是个傻子。”
“……”
雷栗其实就是想骂他,对吧?
回了三里河村。
雷栗把牛车还给了村长家,又带周毅去自家的田里看了看,秧苗长得绿油油的,鸭子也吃得膘肥体壮。
再有半个多月,秧苗开花,等七月份稻谷快成熟,就能把鸭子从田里赶出来了。
菜地里。
红薯苗也葱葱郁郁。
上一茬青菜吃完了,茎也老了,柳叶儿就拔了,撒新的菜种子进去,还立了篱笆种了几棵苦瓜。
村里炊烟袅袅。
雷栗和周毅到家时,雷大山正在院子里劈柴,柳叶儿在灶屋里生火准备做饭。
“我来吧。”
雷栗接手了雷大山的劈柴工作,周毅进了灶房接替柳叶儿做饭。
那头野猪就剩了一根猪尾巴和一扇猪耳朵,猪尾巴有两斤重,猪耳朵也不轻,有一斤多点。
周毅准备做焖猪尾和凉拌猪耳。
焖猪尾巴要炒糖色,蔗糖在这里很贵,冰糖就更贵了,能省则省吧,周毅打算略过这一步。
问了柳叶儿谁家有萝卜,用野菜去换了两根回来,又在家里晾晒药材的架子上找到了想要的香料。
猪尾巴和猪耳朵焯水,尾巴切块,猪耳朵切片备用。
白萝卜削皮切块。
然后炒姜蒜和香料,辣椒没有就用五色椒代替,下猪尾巴,大火翻炒几下,就下酱油、盐和白萝卜。
盖上盖子小火焖煮。
在这半个小时里,周毅又去院子里薅了一把嫩紫苏,切得碎碎的,再用泡五色椒和酱油、姜丝、蒜末,还有适量的盐调了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