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拿开你的咸猪手,搂的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不好意思哈!”
黎敬悻悻地拿开手,手中还残留刚才的体温。
“小心点!”
黎敬先走出柜子,扶过黎婉瑜。
二人背着麻袋悄悄融入夜色。
“糊了!”
孔骁摸着一张牌,随手摊开自己的牌面,正好对上了!
今晚出来打牌,运气特别好,每次都碰到点上,心情也一扫这几日的阴霾。
“给钱,给钱…”
“骁哥,你今天这手气是杠杠滴啊!”
“可不咋滴!骁哥,你手下留情啊!给兄弟们留个裤衩呀!兄弟们可就剩这点私房钱了!”
“可别哭穷了!骁哥那么有钱,还差一个裤衩!”
“哈哈哈……”
“骁哥,今晚上这是开挂一般,手气没谁了!”
“嘁?!?老子手气一直都好,就你们几个技术不行,逢赌必输!”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肚子好饿,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就去老地方吧!”
孔骁提议去吃饭,其他人自然跟着。
老地方是他们一直光顾的酒馆名字,今晚这个点人不多。
酒过三巡,有人传话:“骁哥,隔壁雅间有贵客找你,说有重要事情。”
孔骁踉踉跄跄地走进去,左右一看,也没人啊!
“人呢?出来!敢他娘的骗老子!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晕乎乎的脑袋,一转身正对上一个冰冷的枪口。
“好汉饶命啊!”
孔骁吓得举起双手做投降动作,酒已醒了,看着眼前的人。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的原则,怂点不丢人,保命要紧呀!
“啧啧啧,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一个身高与他相仿,板寸头,不苟言笑的青年男子,表情戏谑地看着他。
“你就是孔淮川的干儿子?可真不咋地,怪不得这些年,孔淮川不培养你,都长歪成这样,没有培养的价值了!”
话不好听也得忍着,谁让自己的小命攥在人家手里。
“呵呵呵,好汉,先把这家伙拿下去,我胆小,万一吓破胆就不好啦!”
孔骁试探性地挪动下枪,没挪动,板寸头男人看了他一眼,把它收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