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浅浅又出什么事了吧?”想到下午的事,徐清不免担忧。
“浅浅没事,你俩可能有事。”
徐树和徐清面面相觑了一下,看样子和下午的事有关。
果不其然,他们一回到家就被四个凶巴巴的女人围住,一个个恨不得要吃掉他们的样子。
四个闯祸精欺负浅浅在前,他们护浅浅在后,所以徐树和徐清一点也不慌张,既然是来算账的,那么就把账算清楚。
“你们两个臭小子打了人躲起来,实在是太坏了,不怕天打雷劈的吗?”在徐家等了一个小时,高来娣率先消耗光耐心骂人。
“对,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家娃子的门牙不能白掉,你们老徐家得给个说法。”
“别说是娃子,大人也受不住这样的毒打,真的是心狠手辣啊。”
“没个交代,我们就去报公安。”
其余三个妇人跟着纷纷指责,听着好像一个比一个有理。
事情没问清楚就往老三和老四头上扣屎盆子,徐氏的脸瞬间难看到极点,她冷冷地开口:“我家的孩子都不坏,你们把嘴巴放干净。”
诉真相
刘氏不服道:“徐氏,你家孩子不坏,难道我们几家孩子是坏的?你这话很是护短。”
高来娣也不服气,一张嘴骂骂咧咧的,屋子里吵成一团。
“这四个小子就是坏的,他们在欺负浅浅。”徐树忍无可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不仅把浅浅欺负哭,甚至还要揍浅浅!徐氏就知道这事不简单,眼前的这群人分明来恶人先告状。
徐氏气坏了。
“有这回事吗?浅浅!”
姜浅却在徐氏的怀里发起抖来,眼泪汪汪地说:“外婆!我害怕,他们很凶很凶的,我不敢说。”
“你说,外婆给你讨回公道。”
徐清顿时想到了什么,趁机问道:“浅浅,你昨天摔跤的事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
姜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就是不敢说,说出来他们会杀了我。”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有愤怒,有错愕,有心虚。
“告诉外婆!昨天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有的,他们骂我野种,还推我摔跤。”姜浅哭个不停,但能把话说清楚。
如此说来,昨天的事比今天的事更严重,浅浅的命差点摔没有了。
徐氏目光如炬,严厉地问:“你们四个小子说实话,有没有干这种坏事?”
与此同时徐家五兄弟的目光一个比一个不善地盯着四个小恶棍,直接盯得小恶棍们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在双重威压之下突然失去说谎话的能力。
小恶棍头头耸拉着脑袋:“我们是不小心推了一下姜浅。”
“有骂野种吗?”
“有的。”
徐氏掷地有声:“那就不是不小心推得,而是故意推得,你们可知差点推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