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满地的碎瓷片,温江从勉强还能下脚的地方找去迟昼说的房间。
一进去就看见还吊着一口气的时晚夜。
温江嘀咕了一句“两祖宗”连忙给时晚夜处理的伤口。
现在再出来,温江是打算做点吃的。
两人没怎么嚯嚯厨房,温江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只有几个鸡蛋,又看地上有一袋没开口的面包打算煎几个蛋对付一口。
温江一个人生话,煎几个蛋不是麻烦事,不过是几分钟的事,两个煎蛋完美出锅。
金黄酥脆。
像温江这种看锅底看见自已影子都能觉得自已帅的人对这两个完美煎蛋满意至极。
客厅一片乱,桌子都倒了,温江懒得去收拾。
他一个医生又不是保姆,为什么要管这些。
直接去拿那包被扔到地上的面包,“咔”一下撕开,随便抽出片往嘴里塞。
味道还不错,就是太干巴了。
温江边吃边想。
塞到一半忽然发现不对劲,扭头一看不知道时晚夜什么时候醒了,还光着脚跑到厨房,然后偷吃他的蛋!
我嘞个大祖宗啊!伤口不疼吗?蛋不烫吗?!
温江两眼一翻,嘴里的面包都吐出去了,忙不迭去厨房捞时晚夜出来。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时晚夜小声抽泣,“哥,我吃煎蛋了…我没骗你……”
整整六个小时,浑身没个好地方,时晚夜只换回一个残酷的真相。
迟昼以为是他把稿件泄露给时承枝。
可他没有…真的没有……
烫伤才好没多久的舌尖再次遭受重创。
可这次没有迟昼陪他,也没有带有甜味的冰块吃。
温江摇摇头,把手里的面包袋子扔到一边。
何必呢?
把消息散出去
迟昼没等到医院就已经晕在后座上,贺生没注意这些,专心开车。
以至于停车的时候,迟昼一个滚身,半个身子掉了下去。
要不是迟昼肩宽还得整个掉里去,贺生听到迟昼的闷哼声通过后视镜往后面看,发现这一幕连忙解开安全带,半个身子探进去,托着迟昼的胳膊,把迟昼拽了出来。
这家医院是贺氏的产业,贺生打过招呼,迟昼一到就有医生上来。
医生给迟昼处理完伤口,等迟昼醒了给他做了个胃镜,之后迟昼就被送进观察室。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进入易感期没得到好的安抚,又喝了一堆酒犯了胃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