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爹,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赫连故池气得双手叉腰。
赫连信见状赔了不是,再怎么也不能拿这事打趣他,自家儿子什么德性他还是清楚的。
好歹是行了件善事。
“虎毒不食子,这孩子的父母简直禽兽不如!”宋云溪骂骂咧咧道。
怀胎十月生子的痛苦她最为感同身受,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遭,好不容易生下还要抛弃,那还不如不生。
要说是养不起那更不能生了,养得起却要丢弃,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是个女婴吧?”赫连信问。
宋云溪点点头,她明白赫连信什么意思,好像在他们的认知里,弃女早已是家常便饭。
有道是学堂之上无罗裙,弃婴塔里无男婴。
夫妇俩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你打算留在府里养着吗?”赫连信转头问了赫连故池。
“这是自然,我都把她带回来了,总不能又不要了她,这岂是君子所为?”
“你不怕外面的人说你什么?”
“说就说去,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免不了有不爱听的话,无论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养她的!”
夫妇俩闻言欣慰地笑了笑,这孩子是个有担当的,他们也就放心了。
半晌,奶娘匆匆赶来,抱着孩子就去喂奶。
“对了,得了空去你阿姐那看看,近日关于你那些流言蜚语,秦家人免不了拿你阿姐说事。”赫连信道。
“这我知道,过些时日我便去。”
夜半三更,沈南初百无聊赖地在书房里呆。
赫连故池不在他很是不习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无奈跑来书房翻阅典籍,视线是在书上的,心却在别处。
为何不来?
是因为外头那些传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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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他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
可是为何不来……
烦躁地撕掉书页一角,起身离开书房,轻功一跃出了府。
深夜城中烛火寥寥无几,北威将军府的别院屋内却还摇曳着淡淡的烛光。
沈南初眉头一皱,利落地翻窗进了屋内。
赫连故池正哄着孩子睡,手不停地摇晃着坐床,察觉有人进屋他迅转身挥手朝着那人过去。
沈南初侧身而过,抓住他的手腕,轻声道:“是我。”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
赫连故池喜笑颜开,开心地扑了过去。
沈南初情不自禁地吻上他,屋内很快啾啾作响,他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襟。
赫连故池急忙拦下他不安分的手,喘着气道:“别,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