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的肌肤极其敏感,被他又嘬弄又允吸的,麻麻痒痒的感觉兵分两路,一路往上直冲大脑,让她脑子更晕乎了几分。
另一路则沿脊椎下行,一路火花带闪电,手脚都随之发软。
她难受地扭动身子,嘴里忍不住哼唧出声。
宋时桉在她两侧脖颈流连忘返,把姜椿折腾得身子麻花一样扭来扭去好半晌,才继续往下,来到她身前。
他启唇叼住一颗,另外只手也攀上另一侧。
手嘴并用,好一番折腾,让其如夕阳晚照般,染上了一层粉色霞光。
姜椿显然已经动情,一双杏眼波光潋滟,嘴里难受地直哼哼,拿手去推他的肩膀,言下之意,让他快点办事。
快点办事是不可能快点办事的,宋时桉虽对敦伦之事知之甚少,但他对自己的物什还是足够了解的。
若不让她足够动情,自己又有些天赋异禀,肯定会伤到她的。
故而他松开身前,又缓缓下移。
虽然不是头一回亲她这里了,但宋时桉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红,整只耳朵“刷”地一下就红了。
姜椿却像是突然被人踩住尾巴的猫似的,嘴里惊呼一声,然后上身一下欠起来。
随即又重重落回枕头上。
人差点原地羽化。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宋时桉拿出素日跟她亲嘴的本事,把她折腾得惊叫连连,身子也跟诈尸似的起起伏伏。
还好跟东屋中间隔着个偌大灶房,不然她声音这般大,毕竟要被姜河听了去。
只是动嘴还不罢休,他还不时用手去试探动情程度,直到秋雨连绵,这才罢休。
他除去亵裤,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前行。
并不时抬头查看她的神色。
见姜椿眉心皱起,露出些许痛苦神色,他连忙止住,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疼自然是疼的,但好似也没有传说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概类似手指被刀子划了一条小口子的疼痛程度。
这样的疼痛,对于她这样皮糙肉厚的人儿来说,压根就算不得什么。
但除了疼痛,还有异物感跟不适应,这才是她皱眉的最大原因。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顿了顿后,她才轻哼一声:“你慢着点。”
“好。”宋时桉应得干脆。
接下来他严格按照她的要求,缓慢地向前蠕动。
姜椿:“……”
叫你慢,可没叫你学乌龟爬啊。
她抬脚,拿脚后跟推了推他的后腰,哼唧道:“夫君你打算磨叽到天亮?钝刀子割肉跟一刀毙命,你猜哪个更痛苦?”
而且,她可不信他能撑那么久,待会儿撑不住变成面条,看他羞不羞!
宋时桉:“……”
钝刀子割肉跟一刀毙命,他当然晓得哪个更痛苦,可方才分明是她叫自己慢一些的,这会子又怪自己慢……
但他没敢吭声。
她本就不讲道理,现下两人又是这么个光景,除非他脑袋被骡子踢了,否则怎会傻到在这个关头跟她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