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祖宗,不能喝别喝呀,干嘛这么老实。”
舒雁肠子都悔青了,隐约听到手机在响,有心无力了。
舒雁半夜醒了,脑袋炸得难受,还口干舌燥,胃里空虚……
他翻了身,想踩着梯子往下,发现脚已经在地上了。
这里是哪儿?舒雁吓了一跳。
摸索了一阵,也不知道碰到了啥玩意儿,微弱的灯光亮起,大衣柜,大沙发,大床……
向薇薇呢?昨天他记得是向薇薇带他走的。
脑袋里飘过那个说话奇怪的领导来!
舒雁心砰砰跳,急忙低头看了眼自已,还是昨天的衣服。
起身开了门,诺大的客厅,有些呆愣:“这是哪儿啊,天!”
“酒鬼醒了?”高冷嘲讽,傲慢的声音吓得他一抖。
隔壁房间门口站着一高大雄伟的男人,只穿了条大裤衩,舒雁觉得危险。
口干舌燥地开口:“你你你……”
“我我我……你是傻叉吗?让你别喝酒,吃了饭就回去,你倒好喝得不省人事,别人想做点什么,你还能有力气反抗?”
舒雁也后悔呢,臊得他脸颊发烫。
他又惊诧于冷栖寒怎么出现在这里。
错了,应该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昨天他喝醉了,公司直接把人给冷栖寒送上门了。
“要哭?昨天要不是我过去,你这会该哭死在床上了。”冷栖寒实在没好气。
舒雁从他口里拼凑了点事实:昨天冷栖寒问他回家没有,半天没回复,直接打了电话。
向薇薇接了以后说了情况,冷栖寒就把他整来这儿了。
不应该把他弄回宿舍吗?万一……
舒雁后悔死了,在心里骂自已蠢,这不是给人趁人之危的机会吗?
“杵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洗洗。”
“我口渴……”舒雁抹了把眼睛。
“冰箱有水。”冷栖寒看他低着头傻乎乎的样子。
“喝温水!”说着去厨房帮他倒了温水,又加了点蜂蜜。
舒雁不敢看人,揪着衣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傻不傻呀!”冷栖寒无奈道。
酒病
舒雁找到了浴室,里面干净亮堂,鼓捣了半天才摸索明白怎么用。
洗好了,又把内裤洗了,穿着冷栖寒丢给他的睡衣。
裤子跟袖子挽起多长一节,裤腰松垮垮的,他还给扎了啾啾。
人是清爽了,嘴里泛恶心,肚子还饿。
叹了口气,又躺下了,觉得床铺都有股子味道。
以前听别人说:喝多了害酒病,得好几天。
舒雁想,他也害酒病了,难受得紧,又想同事怎么这样,谁来接他都行?
可是要不是冷栖寒,说不定比这还惨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