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昏沉间,男人说:“咱们要个孩子吧。”
舒雁稀里糊涂的:“嗯。”
男人说:“长得像你,性格像我,不不,性格像你也好,笨笨傻傻的。”
舒雁迷糊着说不要:我不要它像我,太痛苦了。???
空气静下来,冷栖寒皱了眉,盯住睡过去的男孩儿半晌无言。
薛宝宝电话来问:“大哥,你在哪儿?”
冷栖寒搂着人在伤心,他说:“又怎么了?”
“你好歹来帮姐跑跑腿。”薛宝宝忙得很,要过“念涛”的项目,又要切割念涛跟总部松涛的账务。
“你老公呢,你老公弟弟呢?”
“总部的事他俩怎么插手?”
“哦,对!那我带我老婆过来啊。”舍不得让老婆一个人孤独地躺床上。
冷栖寒很少窥得舒雁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被那句:不要像我,太痛苦了扎到了。
“肉麻死了,你怎么跟那种……”薛宝宝忍无可忍地想了下,比划形容道:“跟那种乡下单身四五十年的老光棍终于有了媳妇一样。”
整天啥事儿不干,就知道咧着嘴,成天带着媳妇儿从村头走到村尾,又从村尾走到村头。
找老公请假
舒雁梦见自已飞起来,飞得不高,有人托着他。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好多车,他想:我这是咋了,我在哪儿。
感受到温热舒服的大胸膛,他安心了。
“我要睡觉。”说完又睡了过去。
“小笨蛋,被偷走了都不知道。”冷栖寒缺德地掐他脸。
“我的妈,你还真带过来!”薛宝宝想打他。
“小声点,刚睡着没一会,累到了。”
“我真受不了你。”薛宝宝抓狂。
“一大早你们……服了!”
冷栖寒不管,把人放休息室再出来,又怕舒雁醒了害怕,在他脑门上贴了纸条。
“合同呢?”
薛宝宝把合同扔给冷栖寒,他现在的用处也就签签字儿。
“我老婆过来上班啊,姐。”冷栖寒摇着夹在茶几上交叠的两条腿。
“这会我又是你姐了?”
“松涛重新收购以后你还得坐镇,我老公家那边的事还要收个尾。”薛宝宝说。
“不会吧,过年了。”冷栖寒如今无心事业。
“你带你老婆来公司不就行了,楼上楼下的事情。”
薛宝宝说完踩着高跟鞋走了。
接着忙碌了一个多礼拜。
松涛集团内部丑闻很快被爆出来,股价直线下跌。
冷松因为涉嫌杀人被立案调查,薛宝宝递交了大哥一家死亡的证据——有人买凶故意杀人灭口。
苗秧的尸体,以及周围的墙体材料上检测出王素素、冷松、京小华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