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男人好像在抽烟。
舒雁习惯性侧身,小小声说:“我想你了。”
真的挺想的,跟冷栖寒在一起,虽然总是害羞,但是能让他放松,也能感觉到爱。
“我也想你,微信上说,大冷天别冻着了,带的营养剂记得吃,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舒雁起身去了厨房,他爹跟范强还在吃,还在喝。
逃离到你这里
舒雁在家待得很压抑。
舒母把近一年的不快乐都分享给了他,顺带的每天他爸妈再来点因为外人的争吵。
舒雁每天都在想着走,他干脆订了三十号的票。
“不是说过了元旦?”舒作纶皱眉,语气是质问的口吻。
舒雁发现了,在舒作纶自已的世界里,他就是权威。
“我买了火车票,过去得三天,今年请假的时候太多了,怕公司有意见。”
舒作纶并不知道舒雁换工作的事,一直以为冷栖寒是那个有知遇之恩的好老板。
“也是,工作要紧,你们老板对你好,好好做,家里的腊肠还有呢,你带点给你们老板,人在外面,为人处事还是要会的。”
舒雁对于他爹的说词听不下去,大概因为舒作纶自已的人际关系一塌糊涂。
没有威信的人故作深沉的驯服容易让人有逆反心,他爸在他心中的位置成功被舒母这么多年的辱骂弄没了。
走的时候舒雁说:“爸妈,你们……少吵架,我们都在外面,也就我妈跟你相互照顾。”
越靠得近的两人伤害起彼此来越肆无忌惮。
舒作纶收住嘴“嗬嗬”笑,看起来油盐不进,舒雁有些难恼火。
舒母挥挥手:“我也懒得吵的,你照顾好自已。”
这次回来舒雁偷偷给了母亲一千块,他爹就没给了。
舒雁想着这几天跟父母的相处又头疼,或者等他再大一些,老一些的时候就能释怀了,他安慰自已。
张坚:[你小子最近都忙啥?]
之前说国庆聚一聚,舒雁因为家里的事没去成。
一回头,发现跟张坚的联系少了好多。
一只鹅:[我回s市路上。]
“靠,回来都不告诉哥?”张坚电话来了。
“我爸在s市玩了几天,我送他回家。”
“呦,叔叔还洋气了一把,怎么不过了元旦,明天就是了。”
“我买的火车,到了就得上班。”
两人闲聊了几句,张坚说:“哥这个月二十号结婚,能不能来?”
不等舒雁开口,他说:“别说不能哈,不然哥揍你。”
“我去,怎么就结婚了,我总觉得才毕业哇。”
“你嫂子怀孕了,两月,哥厉害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