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尼玛。”江荻都服气了。
扔了手机朝着孙凯招手,孙凯过去,江荻拍了他脸一巴掌问:“你他妈怎么得罪冷总的人了?”x?
孙凯眼里闪过惧色,他在的那个乐团,主唱发展最好,要单飞,他们剩下的几个公司好像也没有要管的意思。
搭上江荻还是辛维中间牵线,他蹲下来手扶着江荻的腿示弱道:“哥哥,你怎么打我啊,也不问我有没有受委屈。”
江荻最烦撒娇的,不耐烦道:“不说滚。”
孙凯突然濡湿了眼睛:“我就是看他也不打扮自已,建议他多收拾收拾,干嘛呀,你干嘛呀。”
“冷栖寒都不嫌寒酸,真他妈狗拿耗子,行了,滚吧,好自为之。”
“江总,江总。”
江荻扫了兴,出了包间,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舒雁洗好澡跑去书房看书,看不进去,干脆回了房间听小说。
他觉得自已一定得了什么毛病,就连听书也费劲。
其实那个什么孙子说的话也是实话,舒雁侧躺着胡思乱想:回来路上冷栖寒不耐烦的皱眉,果然是吃到了就嫌弃了。
今年舒雁还想着留在这里过年,现在想来好像自已挺多余,免不了的又想到自已的父母,大概半个多小时的自我内耗,舒雁才抽离出来。
播放的书籍已经翻过去好几页,舒雁起身拿了手机写自已的伤感。
冷栖寒进来,看他低着头一直在戳手机,人还是软软绵绵的,舒雁的嘴唇闭着的时候总有点嘟着撒娇的味道。
再加上他一幅游离天外的傻气样儿,看着格外无辜可怜。
“在干什么呢?”
“我在改我写的小故事。”舒雁不想说自已在写不高兴。
“你那个暗恋的改好了?”
“嗯。”
“暗恋谁啊,嗯?”冷栖寒挨着他坐在床上。
“我没有暗恋谁,就是突然想写那种感觉。”舒雁答。
语气里还带点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的架势!
冷栖寒抬手摁了摁眉心有些严厉道:“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舒雁心里一紧,有些害怕地看向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已的父母。
小时候他总在做错事,父母总在对他呵斥:“你看着我,你为什么总这样蠢。”
舒雁惊恐地觉得自已进入了某一种设定好的情景模式。
“你在害怕什么?”冷栖寒问。
“暗恋谁没有过,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明明在写别的东西,你却说你在改故事?说实话很难?”
舒雁张了张嘴,鼻子发酸,眼泪不自觉地要出来,他忍了忍说:“没有。”
“没有什么?”冷栖寒突然又提高了音量,舒雁再次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