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喂,稀客啊。”江荻调侃。
舒雁这还是第一次来他办公室。
“这是来找你老公?”江荻笑着。
舒雁简直说不出话来,他跟冷栖寒在家里也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了,睡在同一张床上舒雁也觉得陌生。
“江哥。”舒雁喊了声。
“要我出去?”江荻看舒雁生涩又害羞的模样觉得好笑。
还真是纯情。
“不是,不是,我找你。”舒雁赶紧道,要是江荻走了,就剩他跟冷栖寒。
可是他又不想当着冷栖寒的面讲,好丢人啊,男人把他弄进公司,可是他做得不好,给男人丢脸了。
“过来。”冷栖寒说。
舒雁像只听惯了指令的狗狗,撅着嘴走了过去,一脸不情不愿。
“来干什么了,嗯?”冷栖寒语气格外温柔。
上次让人按照舒雁尺寸准备的衣服,舒雁也没怎么穿,依旧套上他那不多的旧衣服。
可可怜怜的。
“我,就找江哥说点事。”舒雁纠结又执着。
其实跟江荻说的话,冷栖寒必然第一个知道。
舒雁有些绝望,一无是处的人不配有隐私。
“怎么?我不能听?那我走?”冷栖寒总是这样气定神闲,这么说又不走。
有时候看舒雁羞窘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有时候又有点嫌弃。
舒雁一咬牙说:“不用,那个我不用师父带了。”
两个高大的,穿着精致、一直在上位待着的男人看着他,舒雁孤零零的是一只丢入天鹅堆里的家鹅。
“不用苟章华带我啦,事情我可以自已做。”舒雁补充道。
“呦喂,小舒雁能独当一面啦。”江荻的口气像是在跟一个可以独立拿勺子吃饭的小朋友说话。???
舒雁颇为尴尬,不是他不需要师父,而是人家嫌弃他,但是话说到这里,剩下的真说不出来了。
“我就来跟江哥说一声,以后不用人带我了,这样。”
“这样!”冷栖寒重复他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舒雁看男人的脸有点想哭,舒雁想要靠近他,又想远离他。
快把自已矛盾坏了。
“我回去上班啦。”舒雁故作轻松。
“去吧。”冷栖寒温柔道。
舒雁出了老板办公室,他觉得好孤独,他很想去一个只有自已的地方。
“我需要再坚持拿几个月的工资。”舒雁厚颜无耻地想,至少先过了这个年。
偶尔,工作也还是不错的!
回到工位,舒雁松了口气,讨好似的跟苟章华说:“师父,我跟江总说了。”
“哦哦,那你再去跟主管说声吧,麻烦了,这种小事总不好让江总在传话。”苟章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