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冷栖寒问。
“我电梯卡找不到了,过来拿。”
冷栖寒从兜里拿出来给他,舒雁接过又扫了沙发上的孙凯一眼,出门走了。
为什么找冷栖寒?
是送上门的意思?
舒雁不免想起自已跟邢离离第一次吃饭的场景,其实他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老板重视他。
谁知道呢,大家做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事。
舒雁回了家,转着眼珠看诺大的房子,家里有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好闻。
吃好饭舒雁不想换衣服,依旧在沙发上躺下,盖了毛毯午休。
一阵吵闹的铃声,舒雁翻坐起来,头好疼啊!
一跳一跳的疼。
“喂!寒哥。”
“上来。”电话里的男人说话总是这么简短。
“啊?”舒雁看到了墙壁上钟表的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神奇的闹铃为什么没能叫醒舒雁,简直就是个谜。
“又要加班?”男人问。
“我在家,睡过头了,额……”
冷栖寒……
挂了电话,舒雁把脑袋摁在枕头下面,右边脑袋疼得尤其厉害些。
连带眼睛也胀鼓鼓的难受,舒雁身体算不上好,但长大以后很少隔三差五生病了。
可真难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昏沉的他听到门锁声音。
“哎呦,小舒今天在家呀。”惊讶的声音变得很轻。
舒雁知道应该是阿姨过来做饭了。
叮叮咚咚,水流哗哗声……接着一阵安静。
阿姨好像跟他说了话,好像又走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
舒雁想起来喝水,眼皮沉重,浑身疼,脑仁更疼。
有那么一瞬间,舒雁甚至想这样睡死过去,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瞬,因为他想到了假如他死了得多麻烦冷栖寒。
这死过人的屋子多让人膈应。
生病了,脆弱的情人!
舒雁乏力,手机也不知道被他掉到了哪儿,他记得家里是有药的。
可是只找到了他平时吃的营养剂,跌跌撞撞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他浑身冷得要命。
裹紧了被子也没见的多好!
冷栖寒不知道在干嘛,还不回来,舒雁有小小的抱怨,好难受的,也有点委屈。
冷栖寒这会正在跟江荻,孙凯,赵仕,应策吃饭。
应策是s市二把手,这事儿就有点意思了,冷栖寒戏谑地看了江荻一眼,江荻这狗逼还给他了个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