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玄子嘿嘿:"好爽啊,感觉全身被洗涤过一样!"
赵运来痴痴:"是啊,爽得好像我踩在软软的白云上!"
"钱?"赵运来指着他们丢下的上衣上面堆满了红票子,"好多钱,好多好多!"
"是我们锄地得到的钱!"蒲玄子得意道。
蒲玄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反正他就想这样说,看到钱的那一刻,话就野马脱缰了,挡都挡不住。
蒲玄子:"吃肉洽!"
赵运来:"喝酒洽!"
俩人捧着大把的钞票勾肩搭背去找高级饭店,一侧目高级饭店就在眼前,俩人相视哈哈大笑,边走边甩钱豪气大步跨进豪华饭店。
一条安静的小道,两个醉鬼咋咋呼呼酒言酒语。
"今天好快乐啊,从来都没这么快乐过,芜湖芜湖芜湖?嘿嘿嘿?"
赵运来醉迷迷地拉回往荒田里跑的蒲玄子,"爽爽爽!爽极了!劳动人民最光荣!"
"婷婷她们都结婚了,恩爱得很,老夫老妻还在饭店如胶似漆,啊啊啊!我羡慕!我也要结婚,我要儿子我要女儿!"
"我也要结婚,我要孩子!现在!马上!"赵运来眯眼急得在地上直跺脚。
"睡哪啊?嘿!有大房子!"
俩人不二不说直接推开别墅大门,鞋子一踹,蛙跳趴在大软床呼呼大睡。
半夜赵运来极其不舒服,挣扎着醒了,他伸手往身下摸了一把。
一片黏稠……
好想结婚啊,好想生孩子,好想……妈的!
赵运来跑出别墅,跳进桥下一条冷河里,冷得他全身失去知觉,鼻子流出大把鼻血,他也无心管。
骤然听见狗叫声,抬头一看,蒲玄子像疯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往森林里跑。
没多久,冷河迎来第二位宾客。
赵运来无力地看着全身是伤的蒲玄子在河里瑟瑟抖:
"你对自己身体也太差了吧,靠自残来泄欲望。"
蒲玄子扣开伤口,让冷水流过血肉来保持冷静,"我没毅力你好,单泡……在河里就行。”
就这样两位在河里待了一整夜,早上颤颤巍巍地去锄地。
没有办法,就想锄地,控制不住地拿起锄头,锄了就停不下,锄完身体变得无比清爽。
晚上照常去饭店,点了最喜欢的饭菜,张开血盆大口风卷残云起来。
吃完再抬眼时,俩人身边都站着一位绰约多姿的无脸女人。
她们一人拉起一位,往昨天的别墅走,抵达时,一座别墅已经变成两座。
赵运来鬼使神差跟着她们,听话极了,他脑子动不了,心理活动也消失了,只剩一个被欲望缠身的畜生。
蒲玄子也是如此,他甚至眼睛都闭上了,靠在无脸女人的大胸上。
再抬眸,他们已经移到红艳奢靡的房间,女人正在为他宽衣解带。
赵运来急得眼泪直掉,这一做,鬼知道是着了什么道,怕是永远回不了头。
他动了动牙,好在这点力气还有。
花掉所剩无多的力气重重咬在舌尖,鲜血很给力,瞬间口齿盈满血液,快流淌全身。
那女人似乎感受到赵运来的异变,加快了度。
赵运来狠推他一把提上裤子就跑,找到蒲玄子时,他正哼哼唧唧地靠在无脸女人身上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