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手里握着长枪,他往旁边的武器架一扔,‘砰’的一声巨响,长枪归位。
那些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郎君,被吓得身体一颤。
昨夜已经被江晓打的鼻青脸肿,还在刑部大牢待了一晚,本就神色憔悴,此刻被这般一吓,其中一个直接吓破了胆哭出了声,大喊着饶命。
接着其他四人也纷纷磕头讨饶。
萧然冷着脸,身上威严压得跪地之人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从何处知晓宅子的位置的?”萧然声色沉沉。
那位哭声极大的男子指向其中一位紫衣男子道:“是郝兄跟我们说的,昨夜酒壮人胆,又实在想念甜姑娘身姿”
见萧然脸色更冷,他声音带着颤抖,继续道:“之后大家互相怂恿着,便便是昏了头了。”
萧然走至那姓郝的人面前,俯视着他,声音严肃冰冷:“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昨日昨日草民进入花楼之时,听到门前有一堆人讨论,便凑近了听听到了他们说甜姑娘在城北某处宅子成了别人外外室”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像是活阎王的萧然,一瞬明白了过来
那群混蛋,竟不把她是谁的外室给说清楚!
萧然现在风头强盛,就算他这种不混官场之人也知道侯府将军威名,他们真是太后头上动土,找死啊
“大人将军大人昨夜我们真是喝多了,不清醒若是知道甜姑娘是是大人的给草民们十个不不,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那群人又是谁?”萧然步步紧逼。
“草民也不认得,但定是些成日混迹花楼市井的纨绔,他们获得消息的途径便更是广泛了草民草民实在是不得而知了”
姓郝的男子额头冷汗直冒,其他人都低垂着头默不作声,都知晓了昨日荒唐到底惹到谁了。
“江晓,你带着此人去花楼门口指认,昨日是谁在散播这些消息,给本将查出来。”
之后,萧然看了旁边刑部陪审的官员,对着他道:“其他人,就麻烦这位大人依律处置了,”
陪审官员恭敬回礼道:“将军大人放心,京内发生此事,自当依律严惩。”
跪地的那些公子哥一个个都胆战心惊的,但确认萧然不会对他们动用私刑后,俱都松了口气。
江晓和陪审官员等人离开后,陈可一脸慌张的进了来。
“将军范公子体弱您看能让他破个例,先歇息一会儿?”
“您也知晓,他是当朝丞相独子若真是在这营地里出了事下官那可真是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他神色焦急,就像范为金要死了一般。
“这才到什么程度便要死要活?他父亲若是不满,便让他回去,现在他在此地校练,就要有校练的样子。”萧然看也不看他,直接朝外而去。
沙地上操练的将士们顶着热辣日头还在跑圈,有好几个支撑不住,同伴们搀扶着他们跑着。
萧然神色柔和了些,他说不能停,便是吐了血也不能,军令如山,便是这个意思。
战场之上,刀剑无言,若不能激发自己最优的潜能,不能成为最强健的自己,那无疑就是给敌人送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