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老了,意外得来个小棉袄,老苏觉得这是上天在补偿他曾痛失三女得来的小宝贝,万分珍爱重视,却苦于自己年老,怕日后无法照顾小棉袄,担忧得天天掉头发。
对两个已经长大过分优秀的儿子语重心长道:“莫道登科易,老夫如登天!莫道为父易,应从养妹起!”
“我老了,你们以后要像待自己掌上明珠一样照顾你们的妹妹。”
大哥苏轼:长兄如父,理应如此!
二哥苏辙:二兄如二父,请爹放心!
我大哥被迫喜当爹,多了个如闺女一样的妹妹,以后走哪儿怀里都揣一只小团子,毕竟长兄如父嘛!
我时常随着我大哥陷入险境,还一起蹲过号子,我大哥含泪给二弟写信:快救救……救救咱妹子,她还小哇!
我二哥:救!救小的带大的!
二哥眼里时常含泪……“求你了,要坐牢随你去,别带上咱妹妹一起蹲啊!她还小哇!从小就有了那么多蹲号子的经验,长大了怎么嫁人!”
苏轼:(* ̄︶ ̄)
又名《捞妹顺带捞兄》
【第三人称】
第22章万人迷生了个小万人迷
拐走陆小凤女儿的后果就是被满江湖通缉!
所幸司空摘星是个偷儿,还是个天下第一神偷,所以他已经被通缉追杀习惯了,他最擅长的功夫除了一身轻功之外,就是隐匿易容功夫了。
哪怕身上揣着个娃儿,也能光明正大晃荡在大街上,哪家哪户没有个三岁的孩儿?抱出来玩再正常不过了。
一条热闹的集市街道上,一个满身横肉面相不好惹的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娃儿,迈着螃蟹八字步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她方圆一米处无人敢靠近,都特意远远避开了她,空出一块移动真空地带。
中年妇女咧嘴笑,她笑也不是正常人那样笑,她是一边嘴巴往上翘,一边往下倾斜,一个足以用肉眼来评定的邪(斜)笑吓坏了路过的所有人。
怀中的团子凑出脑袋来看,一边问:“司空叔叔,为什么他们都离我们这么远呀?”
团子天生敏感地觉得:“他们好像很怕怕?”
大婶低头捏捏团子柔嫩的小脸蛋,心中满足不已,纠正道:“记住了,叫我娘。”
团子还不懂娘是个什么意思,但觉得司空叔叔易容的大婶婶太丑了,丑到辣团子的眼睛,她有点叫不出口,为难地揪着“娘”的衣襟。
她被司空叔叔抱在怀里也可不舒服了,因为司空叔叔为了易容成胖大婶,往胸口塞了至少三四斤的东西。
硌着团子的小身子。
司空摘星环视周围,骄傲扬了扬三层肉的肥下巴,“因为整条大街我看起来最不好惹,他们怕被我赖上。”
自古以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兵遇到了大婶子尤其是不好惹的大婶子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易容出来的这个大婶子,既横又愣还不要命!
谁敢靠近他?
他怀中还有个天然受到大人们关爱的三岁奶娃子,更是不敢招惹他半分,送进官府去,官府也只能老老实实把他送出去,否则他被关了,官府要替她养团子不成?
这一路上走来,司空摘星已经从街头怼到了街尾,闹了好几场事儿,有个书呆子愣头青撞了他,被他劈头盖脸拦在街上骂了一顿,骂得书呆子泪眼汪汪,差点羞愧而死。
还有个街头乞丐偷东西偷到了他第一神偷身上来,撞了他一下,手刚伸过来,就被他捏着手腕,凶狠地批了一顿,倒也奇了,他不骂人家偷东西的行为不对。
而是觉得他技艺不精,竟然也敢混小偷这一行,简直侮辱了他第一神偷,于是把人家当场骂得跪地求饶,发誓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还有个富家纨绔公子哥,两路人马相撞,他迈着螃蟹步走在最中间要朝街尾走,那个纨绔领着一帮人,要朝街头走,也是同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同样是嚣张,对方人马还多。
愣是骂也骂不过大婶子,一起上大婶子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愣是把一群青壮年打得满地找牙,最后跪在街道上磕头认错。
司空摘星指着自己:“叫祖宗爷爷!”
“祖宗爷爷!”
又指着怀中的奶团子:“叫小祖宗!”
那帮人鼻青脸肿,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望着他怀中好似有几分异域血统的“臭小子”,那小子用一双蓝色的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们,满是好奇,不带有丝毫的敌意。
他们不甘不愿地喊道:“小祖宗!”
司空摘星:“再大点儿声!”
“小祖宗……!”
“这才对嘛!”声音大到兴许能传遍半条街,司空摘星才满意了,觉得自己创造出来的威势够够的了。
团子奶气问:“娘,什么是小祖宗啊?”
跪着的纨绔子弟哭了出来。出一趟门给自己认了一个祖宗爷爷,一个小祖宗,也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被爹娘扒了皮。
司空摘星邪笑:“就是他们祖宗的祖宗!以后见着你就得跪地磕头,把你当天老爷一样敬着,你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
团子好像明白了,她奶声奶气说:“那你们起来叭……你们挡着别人的路了。”
由于这是在路中间,他们跪成了一圈,周围又围了一层又层的看热闹的吃瓜人群,所以就堵在那里,两边的人都过不去。
团子注意到有个瘦弱的小姐姐挑着东西在卖,被人挤得筐子里的东西都掉了下去,满脸焦急,快哭出来了。
还有很多急着赶路的人也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