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这位大侦探瞬间来了精神,“哦?怎么回事?”
傅锦玉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然后有意无意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把睡裙偷走了,三条一模一样的睡裙现在只剩下了两件。”
“你是说,三条睡裙一模一样?”
“是啊。”
得到这条消息的大侦探眼里带了抹兴奋,他立刻站起身,道:“非常感谢你,米娅。如果你有什么线索,请务必告诉我,谢谢。”
傅锦玉趁着他还没离开,问道:“卡西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兰斯洛特拿着礼帽的手一顿,“你这么确定她不是凶手?”
“您也是这么想的,对吗?”傅锦玉微笑着回道。
“或许吧,再见。”
看着神探离开的背影,傅锦玉轻轻地松了口气。
至少凌夕的小命保住了。
是的,傅锦玉看得出来,兰斯洛特并没有把凌夕当作凶手。否则他刚刚应该详细询问有关凌夕的事情,而不是一直在了解其他人的情况。
既然他们的目的相同,傅锦玉也不吝啬地把自己知道的线索都告诉给这位侦探,希望可以让他的破案顺利一点。
……
另一边,凌夕被警员带到了一间公寓,告诉她需要在这里暂住几天,尽量不要回家。
凌夕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她也赞同那位大侦探的话。
有她这个“凶手”转移注意力,真正的凶手才会露出马脚。
这么一想,凌夕只好安份下来。
这栋公寓的房东是五十多岁的普利玛夫人,她告诉凌夕,除了她,还有一名租客住在这栋公寓里,是一名医生。
凌夕与这位和善的夫人正在一楼聊着天,恰好一个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只见他穿着一件风衣外套,步履匆匆。
然而,当看清他的脸,凌夕惊讶出声,“沃德医生?”
眼前的中年男人,正是那天给西奥多看病的主治医师。
沃德医生也认出了凌夕:“卡西小姐?”
对于凌夕那天提出的“过敏理论”,沃德医生十分感兴趣,因而他回去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和病例,终于得到了一些结论。此时看到凌夕,他十分高兴,甚至忘了询问凌夕为何会出现这里。
“我发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许多病人出现眼睛发痒、流鼻涕、喉咙沙哑等症状。而那几天都是刚刚下过雨,干燥又多风的天气。而且这些病人还都接触过鲜花,或许这就是你说的‘过敏’。”
“花粉确实会导致许多人出现‘花粉热’,”凌夕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花粉热’?这个词真是贴切……”沃德医生沉吟了一下,又问向凌夕,“卡西小姐,你还知道‘过敏’的其他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