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你会后悔用这个口气说话的。”两团鼓起的脸颊,更加明显,大胡子似乎在笑着。不过,搭上他半隐于胡子间的一口白牙,却让绮罗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胡子。。。。。。。啊——啊——”这会儿,预感应验,绮罗的整个身子都快被蓝卡的一下下进攻给撞散架了。尖叫着,挥舞双臂,她试图保持矜持或稳健,可惜一切都在这疯狂的进攻下没了踪影。
只能尖叫,随着源自于人性最原始得冲动于爱,承接着他的全部能量。
一浪浪宛如汹涌汐般的欲火,随着身体摆动而澎湃激昂,顺着脉搏流淌,却又逆流在血液深处。没有什么,比这种介于疼痛与快慰间的欢爱更吸引人,更让人刻骨铭心的了。绮罗觉得,那身体中的那个欲望根源每移动一分毫之时,那些密密的电流就顺着他的身体传递到了她这儿。而通过四肢百骸的流窜,直达神经末梢的极度激狂,让她不由自主得跟随着他翩翩起舞。
还有什么,比这种灵欲极致的快慰更让人疯狂的喃?
紧紧的结合,就像是要嵌进彼此灵魂的深度。肆意蛮横的掠夺,却带着异样柔情的密意。占有偏生超越了寻常的理解范畴,成为了超脱与普通情趣的充填。
宛如高手交战,当真正到达某种境界时,两人便成为了彼此不可或缺的部分。
绮罗觉得,此刻的蓝卡与她便是如此。
他猛烈喘息,急速进攻,疯狂又蛊惑。
但她并未示弱,虽说起初不适与疼痛,让她稍稍服了软。可随后的扭动飞舞,分明是引得他战栗频频了的。证据是,本来轻声软语的大胡子,最后在她旗鼓相当的对弈下,开始发出了货真价实的“熊吼”。若不是绮罗也同样身在高处,品着愉悦情潮,定会被这刺耳吼叫给吓晕过去。
“噢——”最终,当绮罗快要被脑海中一阵阵的快慰波浪给击晕的时候,蓝卡终于弃械投降了。当澎湃热情喷发的一该,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抖,全身的肌肉都像是经过一场恶战般,失了力道,齐齐软了下来。
“大胡子。。。。。。你这个臭大叔!”长吁口气,绮罗被翻身躺在一侧的大胡子揽在身上平趴着,整个人都软绵绵得喘息着。嗅着他身体散发出的男性气息,感受着因为高潮所带来的疲惫与快乐,她缓缓闭上了眼,不再多说什么。
没过多久,绮罗便意识模糊的睡了过去。
“大叔么?难道我真的该刮胡子了?”见怀中小东西揪着自己胡子一脸忿忿然的妖俏模样,蓝卡摸摸头,自言自语道。
日升月落,当绮罗再度张开眼时,不同于上次的欢愉后遗症,整个身子并没有感受到半点不适,反而舒服得让人想尖叫。当然,腿间的私密处还是有些许疼痛的,但这都被窗外投进来的明媚阳光给晒得没了踪影。还有跟前的壮硕美男,真是风景如画啊。。。。。。等等!这个美男是谁?
“他娘的小你子怎么会爬到姑奶奶床上?”一个飞踢,绮罗把身旁那个,睡梦中四仰八叉的男人给踹到了地上躺平。
“唔——小罗你大清早就这么有精神啊?”而磨蹭着在地上滚了几圈的男人,这会儿嘟喃着爬了起来,语焉不详得试图爬上床。见面前横伸着一条玉腿,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他叹息着挑眉道,“宝贝儿,正确的说,应该是你爬上了我的床才对吧?”
“你是蓝卡?”几乎是穿透水泥墙面的高声惊呼,把屋外树枝上的一群小鸟都给惊飞了。
“啊——有问题么?”打了个大大得哈欠,再多次尝试爬上去未果之后,蓝卡有些头晕得坐到沙发床边,试图打下盹儿。话说,昨夜他猛灌咖啡后,到是精神奕奕的陪她大战一场仍不疲倦。可后遗症这会儿便显出来了,没有睡饱的他,整个人都是昏恫恫的,连反抗她一条小细腿的劲儿都没有。
“你怎么长这个样子?”见他懒洋洋的,做出了她非常熟悉的揉眼睛动作,还打了个熟悉的大熊哈欠,并用她熟悉的大熊男低音说话。。。。。。这人是蓝卡的试试,让绮罗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不过期作废,很郁闷的是,为何这种威猛款的男人会长了张娃娃脸?大熊配芭比,这能看么?
“那你想我长什么样?”被揪着昨晚睡不着自各儿弄的纷乱短发,蓝卡又打了个哈欠,似乎并不意外她的表现。
话说,当他领了身份证后还被误认为小学生的那一年,对于自己的长相,他就全然失望了。娃娃脸配施瓦辛格的身材确实很对不住观众,所以当他开始被李家着手培养成训导者以来,他的络腮胡就在他脸上安了家。这么久不刮它,昨晚照镜子时,连他都对自己的长相“惊为天人”喃!好吧!他的意思是想说:天啊!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十年长相都不会变的人?
“死胡子,你这样光看脸,让我觉得你是我弟弟。。。。。。”扭着他的娃娃脸看了一圈,瞧见了昨晚在颊边留下的齿痕后,绮罗又想起了新问题,“喂!你不会真的不是什么大叔,而是小正太一只吧?”想到自己可能和未成年人滚了圈床单,绮罗整个身子就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哆嗦,她自己狠狠恶寒了一把。
“小罗,我第一次觉得你想象力也挺丰富的嘛!”摇摇头,蓝卡晃晃悠悠得走去取了护照,回到床边递给她看了看。之后在低下头瞄到某物件时,突然想到另一个证明方法,整个人便一个熊扑朝绮罗压了上去,“宝贝儿,小正太有我这种尺寸么?要不要你再试用看看,比比和你之前认识的那两个正太来说,到底哪个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