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过美妙,结束后又过了一段时间,路唯蓁主动提出,想暂时保持这种关系,直到他们其中一方想要和别人交往。
靳岑焰答应地很干脆。
这三个月,两人一共约了七次。
大部分都是路唯蓁主动提,靳岑焰再根据她的时间调休,提前确认私飞航线。
靳岑焰斯坦福毕业后,工作重心一直在美国。
跨越半个地球的约炮,导致他休假时差混乱。
酒店太不舒适,他在京北没购置个人房产,路唯蓁就把地点改到了自已家。
-
门铃被摁响,靳岑焰以为是外卖,套了条运动裤去开门。
没过几分钟,路唯蓁电话铃响了,她简单说了两句挂断电话,急匆匆去客厅找靳岑焰。
只见他光着上半身倚在墙边,手抓着门把,意味深长地看着路唯蓁。
靳岑焰肤色是好看得冷白调,肌肉轻薄,力量感恰到好处,但前胸和后背的抓痕触目惊心。
路唯蓁心脏砰砰直跳,抓着他的手,着急忙慌地把人往卧室拉,超小声地解释:
“我哥来给我送螃蟹,你去卧室躲一会儿。”
靳岑焰指腹揉了揉她的掌心,慢吞吞地挪着脚步,“哦”了一声。
路唯蓁又快速把他的行李箱和外套鞋子丢进房间,往沙发喷了些香水。
“哥。”她战战兢兢开门对路聿青挤出一个笑,“刚才在睡觉。”
门口的男人个子跟靳岑焰差不多高,宽肩窄腰,一身勃艮第红衬衫矜贵却不显骚气。
他穿衣气质都特别有腔调,就是那张俊脸偏冷峻,寒光瞥到路唯蓁脸上,一眼就发现了自已妹妹的不对劲:
“鬼鬼祟祟得,家里藏男人了?”
路唯蓁心想:真被你猜对了,卧室就藏了一个,还是你兄弟。
她飞快却转移话题:“赶紧把螃蟹冷藏起来吧。”
路聿青换了鞋套拎着两箱大闸蟹往厨房走,卷起袖子拆纸箱。
路唯蓁想过去帮忙,被路聿青拍开手,嫌弃道:
“一边玩儿玩泥巴去,夹到手了疼哭你!”
路唯蓁吐了吐舌尖,拆了两块一次性毛巾打湿,递给路聿青。
“你吃饭没?”路聿青把湿毛巾盖到正在吐泡泡的大闸蟹上,“靳岑焰回国休假,晚上他们窜了个局。”
路聿青是路唯蓁的堂哥,两个人就差了一岁,路唯蓁被认回路家后,路聿青去哪玩都喜欢带着这个妹妹,久而久之,她也熟悉路聿青那帮朋友。
“吃过了。”路唯蓁悄悄把茶几上靳岑焰的红绳玉观音放进口袋里,“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晚点过去看看。”
幸亏路聿青没看见,这玉观音靳岑焰戴了好多年了。
路聿青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又往屋子里审视了一遍才离开。
从窗户看到路聿青的保时捷驶入车河,路唯蓁压下刚刚被高高吊起的心脏。
靳岑焰性格顽劣,刚才肯定是在可视门铃看见路聿青,故意逗她。
路聿青是个刺头,脑子特好使的那种刺头。
总之这两个男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
路唯蓁松了口气,回卧室看到靳岑焰已经穿好衣服,抻着长腿懒懒地靠在她平时化妆的那张椅子上玩手机。
灯没开,微弱的手机光照在他脸上,连额前微卷的碎发都好看得不行。
路唯蓁记起第一次约的那天,是靳岑焰先到酒店布置好的。
香薰,玫瑰,甜品一样没少,还贴心地准备了VC。
房间的灯光特别浪漫,是暧昧的小桔灯。